“现在,你做好去死的准备了吗?”
云晋守岳顿时颤了颤身躯,险些软了腿。
“你们不、不能杀本王侯!”
方闻洲把短刃毫不犹豫再度贴近云晋守岳的脖子,肉眼可见已入喉三分,有鲜血汇成一股小细流缓缓自那伤口处泄出。
江别尘却仿佛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闲情逸致地开口回答裴懐方才的问题。
“自打在秦嵘知道了先皇要舍去公主殿下后,我们便马不停蹄动身离开,终于赶在公主殿下到达之前混入云晋王都城中。”
方闻洲哈哈一笑,对怀中如待宰鱼肉的云晋守岳嘲讽道:
“得亏你这自大的王侯得意忘形,为了布局在今日把殿下等一网打尽,反而疏漏了这段时间对王都城的防控和盘查,你这命啊,归根结底也可说是被你自己害死的。”
云晋守岳闻言,吓得失声大吼道:
“你们、你们若敢杀本王侯,城墙上所有弓箭手也绝不手软!大不了……我们同归于尽!”
听到这话,城墙下的云晋济纳终是叹了口气,沉下脸来道:
“侄儿,本王一开始还与秦嵘皇子……还与裴懐商量过了,你把控着本王女儿的去向,说到底也还是与本王同流云晋王脉的血亲,本想留你活口。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