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次,下不为例。”郭淡赶紧保证道。
与张诚别过之后,郭淡是迫不及待的往家赶,奈何古代交通太慢,等到他回到寇家宅院,天已经黑了下来。
好在他事先已经安排杨飞絮来告知寇家父女,寇守信也早就让人准备好“丰盛”的晚餐。
向寇守信行完礼之后,郭淡又迫不及待地拉着寇涴纱的素手,“夫人,有没有想我?”
说话间,他打量着寇涴纱,只觉寇涴纱比以前稍微丰满了一些,这脸上少了一丝冷漠,却多了一丝妩媚,透着少妇的风情万种,更显迷人,尤其是对于一个两三个月没有开过浑得男人。
“想你?她可没有这闲功夫。”
那寇涴纱还在酝酿时,寇守信倒是先哼得一声。
他这一打岔,郭淡顿时一脸懵逼。
“爹爹。”
寇涴纱轻轻跺脚,幽怨地瞧了眼寇守信。
寇守信鼓着眼道:“难道不是么,你成天就知道买卖买卖,喊都喊不住。”
刚还想和寇涴纱说几句甜言蜜语的郭淡可真是郁闷死了,对于自己的岳父真是心悦臣服,真不亏是经验丰富得老单身狗,在被虐之前,就将气氛给破坏了,哎呀,气死我了。
寇守信也注意到郭淡郁闷的脸色,自知失言,赶忙招呼郭淡进屋。
这寇守信在寇涴纱面前,那真是霸道得很,一派严父作风。
然而,当他听到郭淡回来是为了新赛马区开张,顿时就慌得要命,“贤婿,你真是糊涂呀,就算你不在,那赛马区的买卖也坏不到哪里去,不还有老夫和涴纱在么,可是开封府那边要是出了问题,那可就是大麻烦,你这赶着回来,会因小失大的。”
郭淡忙道:“岳父大人,赛马区那边是决不能出任何问题的,不然的话,我们可会损失惨重,因为这会影响到我们牙行的股价,如今钱庄刚刚开始交易股份,这股价一跌,后果是不堪设想。”
这才是他请万历出门得原因,新赛马区出事股价立刻就会给出反应,毕竟就在京城,开封府出问题,还有补救的时间,但是他不能说出来,因为万历到底没有牙行的股份,其实跌一点,万历心里可能还好受一些。
寇涴纱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心想,是呀!我也险些忽略了这一点,夫君虽在开封府,却也考虑的比我周详。
寇守信道:“可...可开封府要是出事,那可如何是好?”
郭淡笑道:“岳父大人还请放心,开封府那边想出个大问题都很难,如今那边大多数买卖可都是小婿的,要真出问题,也就是买卖上的问题,比卫辉府还要安稳一些。”
“是吗?”
“嗯。这点轻重,小婿还是能分得清。”
郭淡又跟寇守信仔细说了说那边的情况,这才让他放下心来。
“啊---!”
吃过晚饭之后,郭淡突然打了个哈欠。
寇守信赶忙道:“贤婿舟车劳顿,一定累坏了,快些回屋歇息吧。”
“这怎么行。”郭淡道:“小婿还想陪岳父大人多聊聊。”
“老朽知你孝顺,但是身体要紧,快些回去休息吧。”
寇守信又向寇涴纱道:“涴纱,快些陪你夫君回屋吧。”
“是。”
“那...那小婿就先回屋了,岳父大人也早些休息。”
郭淡站起身来,又向寇守信行得一礼。
“去吧,去吧。”
寇守信挥挥手。
郭淡回过头来,突然向寇涴纱眨了下眼。
寇涴纱抿唇一笑。
哎呦!我如此明示,夫人竟然冲我妩媚一笑,看来她也想我想得紧啊!这真是太好了。郭淡顿时激动不已,赶紧拉着寇涴纱出得厅堂。
“这臭小子。”
郭淡刚刚离开厅堂,寇守信便是笑骂一声。
这一回到屋里,郭淡立刻将寇涴纱抱住,“夫人,可真是想死夫君我了!”
正欲一亲芳泽时,忽觉左右两边各有一对漆黑的眸子就如同相机一般,正赤裸裸地盯着他。
这怎么下得了嘴啊!
郭淡有些愣神,左右看了看,道:“内个...汐儿,馨儿,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
汐儿睁大闪亮亮的大眼睛道:“姑爷,是老爷让我们盯着你。”
馨儿赶忙道:“不是的,老爷...老爷是让我们伺候姑爷。”
“对对对,伺候姑爷。”汐儿直点头。
这两个小丫鬟一唱一和的,郭淡哪能不明白,心中立刻是万马奔腾,不爽道:“不用你们伺候,你们出去,出去。”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