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酥音借着月光，隐约看到他脸上的疲惫与沧桑。

“你经历了太多，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吧。”

她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

憨宁巴回头，眼中闪过一丝柔和。“

是啊，人生百味，尝过才知道。”他转身走向厨房，将刀放回了原位。

“夫人时候不早了，该休息了。”

婉酥音在他前面走着，到了拐角两人离开的方向上相反的，婉酥音网房间走，憨宁巴往另一边走。

婉酥音突然转头再次问。

“您每次上菜前说的那句:这里没有素食主义者，是什么意思？”

黑暗中，憨宁巴停下脚步，身体不动头慢慢侧过，低声道。

“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提醒大家，生活就像这桌上的菜肴，五味俱全，无法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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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

婉酥音站在原地，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她看着憨宁巴的背影逐渐消失在黑暗中，心中不禁思索起这句话的深意。

回到房间，她躺在床上，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憨宁巴的话语和那双深邃的眼睛。她知道，憨宁巴的每一句话都藏着深层的含义，只是她还未完全参透。

夜深了，月光透过窗帘洒在地板上，婉酥音闭上眼睛，心中却难以平静。

她开始思考自己的人生，是否也像这桌上的菜肴，充满了各种滋味，需要细细品味。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沉沉睡去，梦中却依然回荡着憨宁巴那低沉而有力的声音。

“做人就像做菜。”

顾夕今天没有等到婉酥音想着等等就会回来吧，结果等着等着顾夕就睡着了。

……

疫情结束的第三个星期，社会基本恢复之前的状态。

在家被惩罚了好几天的慕秋借口想买新衣服，在辉墨渊的陪同（监视）下去逛街。

慕秋牵着一脸面无表情的辉墨渊出了一家服装店，边走还边抱怨。

“你每次能不能别撕衣服呀，这家店衣服料子都太厚了，我怕你撕的时候手疼，去下一家看看。”

辉墨渊所以表情也没有，像是附属品一样被慕秋拉走。

辉墨渊依旧面无表情，但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

他跟着慕秋走进另一家服装店，店内的灯光柔和，各式各样的衣服挂满了货架。

慕秋兴奋地挑选着，不时拿起一件衣服在身上比划，转头问辉墨渊的意见。

“这件怎么样？会不会显得我太矮？”

辉墨渊淡淡地扫了一眼，语气平静：“不会，很适合你。”

笑死本来就矮不管怎么穿都矮，不过矮点好啊，省力。

慕秋嘟了嘟嘴，显然对他的回答不太满意，但也没再说什么，继续挑选。

店员见状，热情地走过来推荐：“小姐，这件是我们店的新款，非常受欢迎，您可以试试。”

慕秋接过衣服，走进试衣间。不一会儿，她换好衣服走出来，站在镜子前转了个圈，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这件确实不错，你觉得呢？”她看向辉墨渊，期待他的夸奖。

辉墨渊微微点头，眼中终于露出一丝赞许：“很好看。”

慕秋开心地笑了，转身对店员说：“就这件了，其他的都包起来，这件不要。”

店员:不是，你玩呢？

付款时，辉墨渊默默地掏出手机，慕秋见状，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自窃喜。

买了一大堆他不怎么喜欢的衣服，他还得乖乖付钱，血赚。

好像有点不对劲，不过哪里不对劲不知道管他呢。咱开心就好。

走出店门，慕秋心情大好，拉着辉墨渊的手说：“我们去喝杯咖啡吧，庆祝一下。”

辉墨渊没有拒绝，任由她拉着走向街角的咖啡店。不知道她庆祝什么？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慕秋的笑容灿烂，而辉墨渊的脸上也难得地露出一丝柔和。

两人坐在咖啡店窗边，享受着难得的宁静时光。慕秋轻轻搅拌着咖啡，突然开口：“你知道吗，其实我真的很努力。”

慕秋本来挺好的心情因为辉墨渊这话心情又不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