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后背撞进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紧接着,肩膀被一只大手轻轻摁住,下一秒,面前的两个男人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各自捂着手臂哀嚎。
从他们手臂上流出的血液滴落在地板上,空气里混着消毒水和血腥味。
“不好意思,手滑了。”萧惠勾了勾唇,嘴角笑容邪气横生。
为首的男人不过是个地痞流氓,哪里见过这么厉害的人,立刻被吓得双腿发软,转身就跑,不过被陈思绵堵住了。
“霍檀的小情人在包厢里,去看看。”萧惠对陈思绵说。
陈思绵点头,走进包厢。
不一会儿,陈思绵走出包厢,手下的人跟拎小鸡似的拎出来两个男人,随即把人丢在地上,干脆利落地卸了胳膊。
两个男人立刻痛苦地哀嚎。
“没什么事,撕破了点领口。”陈思绵说,“霍檀的女人有点本事在身上。”
萧惠点头,“你留下。”
紧接着,他弯腰把女孩打横抱起来,大步离开医院。
陈思绵无语,又犯病了。
五分钟后,徐清和李暮来到餐厅,一看到陈思绵在这,徐清就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
“徐公子放心,萧爷不会对逢小姐做什么。”陈思绵道。
话刚说完,就被李暮打了一拳。
陈思绵的无框眼镜都掉在地上摔坏了。
李暮抓着陈思绵的衣领,声音中含着怒意,“不会做什么?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萧惠他妈的就是一个畜牲!”
“梵梨的死不是萧爷授意,萧爷一直在找那个叛徒。”陈思绵抹了抹嘴角的血说。
李暮冷嘲,“逢秋要是有什么事,你就等着陪葬吧!”
话落,李暮直接把人丢在地上,站起身,看向徐清,“阿清,你去找逢秋,我等霍檀过来,顺便审审这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