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崩溃，面上也带出几分抗拒。

贺岭见状，皮笑肉不笑对红衣女鬼道，“既然要见面，故意吓人是不是过分了些?”

“如果是恶作剧，我们可不奉陪。”

他话里话外无不透露出冷意和厌恶。

一时之间，周遭的气氛一片死寂。

红衣女鬼只冷冷嗤笑一声，瞥了眼难掩怒意的男鬼后，猩红骇人的瞳眸又凝聚在白衣女鬼身上。

“看来成了鬼，你也一样胆小没用，不过护花使者倒是和从前一样没少啊！”

她言辞熟稔，语气却夹杂着嫌弃。

虞欢只精准捕捉到两个字——从前。

难道她们之间认识吗？

虞欢没有记忆。

而且她记得之前在酒店走廊见面时，红衣女鬼表现出来的言行举止，也不像和她相熟的模样啊？

像是印证了贺岭口中故意吓人一事，红衣女鬼森然的面孔一变，恢复了秀丽完好的容貌，唯有双瞳的颜色令人惊叹。

竟是一黑一蓝，两种颜色。

这下虞欢不怕了，反而觉得红衣女鬼这双异瞳有股奇异的魅力。

她不知不觉盯得久了些。

红衣女鬼眉眼凶戾未消，抬眸凝视着她，一字一句道，“怎么？认出我了？”

虞欢轻轻摇头，“没有。”

“那你盯着我眼睛看什么？”

红衣女鬼心底冷笑，只待虞欢说出一句不如意的话，便张口将其残忍吞噬。

毕竟很久以前，对方不是没说过。

可现如今，虞欢的回答却出乎意料。

“看你眼睛好看。”

漂亮纤弱的白衣女鬼满脸真诚。

“......”

闻言，红衣女鬼后背微微僵直，怔住了。

她，她居然夸她?

“你这胆小鬼，嘴还挺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