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莫一脸若无其事的洗牌:“我没有啊,姐姐要给我生五个小宝宝了。”
这时一旁的贺枭看不下去了,他说道:“这些牌的牌背都是有暗纹的,只有懂这些暗纹的人,才能摸清每一张牌的花色和点数。”
怪不得,果然是出老千了。
霖莫气的一把将扑克牌撕碎:“用得着你说吗?”
何雪咬着下唇,就算生气也没用,她看了看墙上的钟表,说道:“我们回家吧,我困了。”
霖莫也不好搭理贺枭,只能先哄何雪。
在车上,霖莫就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何雪,他舔舐着何雪的胳膊,恳求道:“刚才的事是我不对,姐姐别计较,别和我这个精神病计较,一会儿到了家,姐姐就扇我,踩我,踢我。”
他愣是把挨打说成了奖励的感觉。
何雪双手抱胸:“我不和你计较,但是今晚你回自己房间睡,算是让你长长记性。”
“啊……”霖莫瞬间垂下头:“不行…我自己一个人睡不着。”
“我把我今天穿的衣服给你抱着睡觉。”
“那样还行……”霖莫点头。
回到家,何雪换好睡裙,就将今天穿的裙子给了霖莫,她刚进浴室洗澡,霖莫就闯了进来,他光着膀子猛地抱住何雪。
“霖莫你给我出去!”何雪挥拳挣扎着。
霖莫护着她的脑袋,靠在墙上抱着亲吻,他急喘道:“老婆,我浴室里的花洒坏了,这次是真坏了,我就洗个澡什么也不做。”
又是这话。
——
又过了一个星期,何雪每天都给龙城的父母打电话确认,问他们有没有人经常在小区游荡巡逻,或是有陌生人打电话。
父母都说没有。
这让何雪暂时放心下来。
霖莫这阵子总不吃药,病情也是越来越严重,起初何雪让他出去打猎,他却把路过的行人当猎物了。
要不就是追一个佣人,追到就咬。
“我不去看病,我死都不去!”霖莫一边砸酒柜,一边大喊大叫:“我妈咪呢!我妈咪呢!她不让我去,我就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