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光亮之下,大家不禁好奇看了一下这岩坳里的空间,还算宽敞,更神奇的是这里竟然还有床及一些简单家具,而且还有些桌椅之类的摆设,竟然还有梳妆台之类的物件……
“不是吧,这里竟然还有人住过,而且还是女人住的地方,这倒是意外之意外啊!”
贺莽好奇,边说边走到那些家具上去摸摸擦擦的,这些东西在此间出现还真是看个稀奇。
“大家赶紧赶路吧,尽可能在天亮之前出地下,好安排行动。”
雷震霆看着大家对眼前的这些东西看稀奇,神情有些不安,像是在急着催大家赶快走的样子。
袁缺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总觉得有些东西让自己感觉到熟悉,但又说不上来具体是哪一件。
袁缺的脚步也是不经意地迈了过去,看了看梳妆台上的一些物什,竟然还有一些精美的花?首饰,旁边的那制作的檀香木床,虽然看起来不是那么富丽堂皇,可是那种精美的做工与原材料的质地一看也是贵不可言的,尤其是床上之上的挂着的一件还带着血迹的绒白锦裘,直接让袁缺心中一震。
雷震霆催着叫袁缺赶时间,可是袁缺此时似乎想到了什么,然后微笑着转头对雷震霆与关山越说道:“原来,此间绮萱夫人住过!”
关山越与雷震霆当然震惊,有些尴尬地不知道如何作答,勉强扯出一丝笑,他们没有否认,因为他们知道袁缺是什么样的人。
“与绮萱夫人在东鹰侯府也相处过一段时间,对于她身上的配带还是有一定的认知的,尤其是这件锦袍,让我想起了当日在放鹤亭将其携掳作人质,若是我记忆没有偏差的话,当时她就是穿着这件锦裘绒袍,而且上面的血迹看来是当时留下来的,而且她竟然一直挂在床头,是不是要警示自己此仇必报之意啊!”
袁缺说出这些,所有人都围了上来,都细看着袁缺所说的那些物件。
关山越与雷震霆听着袁缺说的这一些,眼睛都瞪得很大,那种惊异的眼色竟然透出了害怕,都不敢去接袁缺一直看过来的神光。
“袁大王,你这……”
雷震霆想回应,可是临时又顿卡住了,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若是刚才我所说的一切有着大概准备的话,那么这就让我们心中一直的谜团有了答案!”
袁缺说到这里也卖了关子。
“噢,袁兄弟,你心中有谜团,我倒是急着想知道能让你迷而不解的谜团是什么?”
贺莽这家伙可是真是猎奇心甚盛啊,马上过来看着袁缺急着等答案。
“原来我一直想不通一点,当时我们把绮萱夫人控制在禁地伯侯府中,可是后面却突然被人救走了,我一直想不通,在那种情形之下,竟然能够救她出来,而且又消失了一段时间而迷惑了所有人,当时我想过所有有可能去救她的人,可是在我心里都被否定了,还真是未曾想到,原来是幽冥教的把她们的圣女救了下来,救下之后便一直呆在此洞之中静静地养伤……”
袁缺说着说着,自己神情越来越轻松,竟然还带着淡淡地笑意,看来他现在的心情不错。
“噢,噢,噢……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袁兄弟,你说的应该就是这样,我说嘛,原本楚家兄弟看守得那么好,竟然还是让绮萱夫人给跑了,定然是极为熟悉环境的人干的,而且救走之后却能从地面上消失,那只能跑到地下来了,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对对对,就是这样的,还别说,这个谜题也是一直困扰着我好久,不过久了就忘了这一事了,不过现在提起来,也算得到答案了!”
贺莽边说边重重地点着自己的头,好像这一切的分析出自他的梳理之后更加的明确。
“两位堂主,我们袁兄弟所言可真是如此?”
木凌风也是有疑惑,此刻还想从他们二人口中证实。
雷震霆苦笑一下,深深叹了一口气,点头说道:“唉,袁大王真乃神奇大才,心思如炼,其所言如亲见!”
承认了,原来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看来我们那位绮萱夫人,也就是你们幽冥教的圣女看来对枭城之天上地下那是精熟得很啦,一切的一切皆在其掌控之中,身在城中,运筹世外,厉害厉害……”
贺莽牢骚开始起来,一副推理大人物的样子。
看贺莽还一腔意犹未尽的心思,结果大家开始举着火炬往外走去了,赶路要紧。
这一路走过去,都是伴着一条小洞溪边缘过的,溪水之中还有各色的小鱼在里面游来游去甚是悠闲,看到眼前一切,大家心情也好多了。
走了莫约一柱香时间,直到那溪水往另一处的洞岩口进入的分岔口,便出现了一个宽大的平地,然后映入大家眼帘的便是人工打造的台阶,台阶一路就势而上,依稀看起来极为蜿蜒,不过大家也猜得应该快到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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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拾阶而上,依着弯曲石阶慢慢往上攀登而上,原本以为若是不会太长太远的石阶路,可是他们走了很长时间还是未曾到达出口。而且越往上那石阶之道越是诡异,因为感觉原始的岩石洞中出现了碎裂坍塌过的样子。
“情况不妙?!”
走在前面的雷震霆与关山停了下来,看着朦胧之中突然有些失望地说出了这一句,大家心顿时跟着悸动一下。
其实大家都看到了,更上面的地方完全是乱成一团,把原有的台阶路基全部覆盖堵满了,而一些碎裂的巨大石头犬齿交错,眼前已然无路可走了。
“袁大王……”
震震霆突然有一种很无助而带着怯意的眼神看着袁缺,大家看他这样的眼神,可能会跟袁缺说一些大家都不想听到的不好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