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交代,你们是不是幽冥教的人?”贺莽冲上来,说道。
关山越与小八字胡的中年男人听贺莽这话,诧异地对望一下,眼色中都显惊奇。
八字须中年男人,说道:“你知道幽冥教?”
贺莽把大刀扛在肩上,来回踱了几步,显得无比的傲气与从容,说道:“你贺爷知道的事情可多了,至于你们是不是幽冥教的人还得两说,看你们两个也是组织的小头目,但是说你们是幽冥教的人,我看你们还不配,你们不论功夫太差劲了,会给幽冥教丢人的,况且幽冥教很早从江湖上消失了,莫非你们是自已扯虎皮拉大旗冒名顶替。”
八字须中年男,突然厉声说道:“辱我教者,不共戴天;辱教众者,当戮眼前!”
话声未落,人已到贺莽的跟前,贺莽竟然一点都没有觉察到,那人一掌已击向贺莽的额前,如果这一掌拍击下去,贺莽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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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那人的大力劲掌拍向贺莽前额之时,袁缺人已闪到,他瞬间推开贺莽,自己并起一掌直接迎了上去,只听得“嘣”一声,两掌相击,劲力狂袭向四方,袁缺突然感一股强大无比的内劲之力冲击在自己的掌上,而自己也提贺内劲注入掌中,用力一顶过去,那人便被压了下去,然后一个后仰翻腾,跃身又回到了刚才所站的地方。
“好厉害的内力!”那中年男子虽然在关山越身边站定,但是刚才被袁缺压制过的右手掌一时间一张伸着无法屈节收起,举在眼前一直在发抖,看来被震得不轻。
袁缺也心知眼前此中年男人武功也是相当厉害,刚才如果不是加力及时,可能吃亏的便是自己,而且从他的身法与掌可看出来,此人武功定然是在关山越之上。
贺莽还是懵迷着,因为他方才如果不是袁缺及时出手,恐怕自己的头都被那人一掌击碎了,所以惊魂未定心有余悸。
时不待忙走到贺莽身边,小声地说道:“贺兄,千万别轻敌呀,这人绝非等闲之辈,方才若不是袁缺兄弟及时出手,恐怖贺兄你的脑袋都被击出脑浆了。”
贺莽脸上极为难看,尴尬地为自己小声地辩解说道:“是的,是我太大意了,没想到这孙子竟然搞突袭,我一点准备都没有,要不然我非得一切劈了他不可!”
时不待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笑了笑,也附和着跟贺莽一个就坡下驴的机会,于是郑重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袁缺突然笑了笑,看着上面的二人,说道:“我不知道你们为何故意现身在我们面前,如果说想告诉我们一些事情的话,何必要射发暗器将自己的手下做掉,让他们直接告诉我们不就行了吗?如果要打架,也不至于没考虑到你们的手下还可以助你们一臂之力,你们却要射杀他们,这不是自断臂膀援手吗?还是你们幽冥教里教规使然?”
关山越说道:“袁缺,自当时在飞雕寨始认识你的时候便知道你不是一般人,武功极高,人很聪明,你总能以你的观点能将别人的目的猜出一二,教有教规,教中弟子‘宁做刀下鬼,不为屈膝徒’,而且有违教规执法严正者必然是教中之人。”
袁缺顺势而言,说道:“这么说,你们果真是幽冥教的人?“
“关山越,你什么时候加入幽冥教的?“花骨朵气不过,忙向前质问关山越!
“五妹,你还是太单纯了,我与飞雕寨,我与你的事日后再说,眼下我们在此显身,有更重要的事情!“关山越对花骨朵说话的语气,还是有些念及旧情。
袁缺说道:“如果我猜得没有错,飞雕寨六年前就已经是幽冥教的一部分了,自从你带上面具回到飞雕寨的那一刻起,你已经是幽冥教的人了,这几年时间里,必然一直按着教内的上级下达的教令办事!“
说到这里,袁缺看着那八字胡的中年人,说道:“不论从武功还是你对他的态度不难看出来,此人必是你关山越的上阶人物,如果我再猜得没错,昨日在竹里之中搭解你们的应该也是此人。“
那中年男人突然一用手,他的手终于能收起来,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极为痛苦的,于是他慢慢再次试着一张一收,确定手劲缓了过来,再认真看着袁缺说道:“你叫袁缺是吧,你果真武功超凡,睿智精明,你所言说的猜测,都没有错,话到此间,不妨明说,我见你跟你的人都非一般之人,而我们是‘豁心向天地,广聚世上英’,如若你们尽数贺入我们,那真是如虎添翼!“
袁缺淡然道:“如此看得起我们,为何不早说,何必要设下重重杀机来置我们于死地,这是何必呢,你们早抛出这个话题,或许我们也就不会受这么多罪了,你们也不用死那么多的教众,你说你们是不是得不偿失。”
关山越与那人再次对望一下,竟然被问得哑口无言。
袁缺接着说道:“敢问这位大哥,你叫什么名字,在教中承何职?”
那人不想回答袁缺的话,因为袁缺这一问,在他看来也是显得有些多余,说道:“你那么聪明,怎么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这岂不是亦为多此一举。”
袁缺说道:“堂堂的大教人物,连个名讳都不敢光明正大的说出来,看来正如你们教会之名为‘幽冥教’,顾名思义便是只能永远藏在地下暗处的一个没出息的组织。”
那人冷笑一声,八字胡须被嘴角扯得特别往上拉,说道:“别用激将法,没有用,不如我们来交换说法。”
袁缺笑了笑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很不巧,这个时候我已经没有兴趣知道你姓甚名谁了,你所谓的交换说法,无非很想知道,我们是怎么避过你们精心的准备的迷药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