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焕看了袁缺一眼,嘴角一扯,那邪性的笑立马布满脸上,然后转身便走,嘴里还说着:“铁律司的铁律开始要被锈蚀了!哈哈哈哈……”
一串大笑之后,西鹫侯独孤焕已走出了牢室。
而韩照、孟良义和玉见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不约而同地看着袁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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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大人,茶凉了就变味了,变味了喝了对身体不好,必然要换新鲜的茶,铁大人真是懂茶之人啊!”徐烈就坐在铁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铁恨手下刚换了一杯新茶,笑着说道。
“徐大人,徐大将军,不仅护城打仗是头号人物,想不到打起心思之仗更是无人能及!”铁恨喝了一口刚换上的茶说道:“我铁恨执掌铁律司二十余年,感谢大王信任与厚馈,自问一向死守法度护一城之公允,不畏强权不惧奸佞,秉公无私良心衡天下,方不负大王之重托,可不曾想今日……”
铁恨脸上泛起了愧色,看来铁恨心中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这天下没有绝对的公正,如若相形于大局之下,有时候所谓的公正就会褪色。
“铁大人,那本侯之事……”独孤炼笑着问道。
“侯爷,请喝茶吧,要不茶凉了就味了!”铁恨伸出手示意独孤炼。
独孤炼当然听得出这弦外之音,便端起身边桌案上的茶杯,笑了起来。
徐烈也摸了摸下巴下的胡须,也是笑了起来,其女儿徐碧纯自是喜不胜收。
独孤炼喝了一口茶,然后问道:“铁大人,当时是谁给你传的消息,是不是东鹰侯府苏流漓那臭丫头?”
铁恨说道:“不知道,只是有人修了一书送到铁律司,还提醒我本人收查,里面内容很简单,就说‘放鹤亭’有人行凶,当时十万火急,我亦没考虑太多,便匆匆赶了过去。”
“那苏流漓为什么跟你一同前来?”独孤炼问道。
“那是我快赶到放鹤亭的时候,见她也匆匆在赶去,便一同走在了一起。”铁恨简单明了地说道。
“一定是她,她一定是吩咐了人修书让你亲去,而一边也给西鹫侯也传递了消息,原本很小的一件事,想不到被她这样一弄,会成眼下之局势。”独孤炼说着有些气愤。
“侯爷,你劳师动众的到底是为了何事?”徐烈这才想起来问孤独炼。
敢情这徐烈就知道了他调了兵,但不知道他调兵去做什么事情。
“岳父大人,本侯是为了收纳一个不识趣的人!”独孤炼说着有些叹息。
“凭你南鹞侯的地位与面子,就为收纳一个人,需要这么多阵仗吗?他是什么人呀?”徐烈有些不解。
“岳父大人,此人武功奇高,虽说本侯府上有一些高手,但为了有十足的把握,所以本侯便需要更多的人以策万全!”独孤炼喝了一口茶,说到此,他心中那份不甘跃然于脸上。
“侯爷,难道你又想把当年放鹤亭的事情重演?得不到的东西,就直接毁了它!”徐烈终于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独孤炼突然握紧了拳头,用力地说道:“成大事,必要有周全计划和不惜一切的手段,或者说你们两位长辈觉得本侯心狠手辣,但本侯生性如此,如果没能成大事,何来大仁慈济济世,大事成而后有大仁,这便是本侯的信奉的方向。”
“大事成而后有大仁,此话确实有一定的道理!”铁恨点了点头说道。
“是什么样的奇人,能让侯爷你如此上心?”徐烈又问了同样的问题,看来他对这人也是兴趣来了。
“岳父大人,此人真是武功深不测,我带去的府上高手在他面前简直就是不堪一击,三两下就被全部打趴下了,我在万不得已正准备毁了他,结果西鹫侯和铁大人便相继来了,接下来便有了现在的场景!”独孤炼那种不甘一直在脸上。
“真有这么厉害的人?”徐烈又问。
“厉害我已见识了,岳父可以问一下铁大人,铁大人的爱徒韩照、孟良义、玉见晚三大统领都败在此人手上。”独孤炼如此一说,徐烈便望向铁恨。
铁恨说道:“确有此事,韩照和孟良义还被打伤,听他们说来,还是那人手下留情!”
“真有此等人物,那他现在在哪里?”徐烈问道。
“他现在就在铁律司大牢!”铁恨眼神闪过一道光,干脆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