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哥才不是那样呢!我哥哥也是非常好的!”沉吟了片刻之后,宫远徵梗着脖子,强装出强硬的姿态说道。
“既然觉得尚角哥哥那么好,刚刚是谁在那儿偷偷掉眼泪?!”大宫远徵目光直直地盯着他,毫不留情地揭他的短。
“谁掉眼泪了!我根本就没有哭!你别胡说!”宫远徵满脸通红,又羞又恼地高声反驳道。
“嘴硬!你的眼睛还红着呢!”大宫远徵带着几分戏谑的神情看着他。
“我,我那明明就是不小心揉红的好不好!哪有哭啊!”宫远徵面红耳赤,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努力为自己辩解。
就这样,两个人因为这件事又像两只斗气的公鸡似的争吵起来,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仿佛两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孩子一般。
另一边,宫尚角躺在房间的地板上,努力舒缓着身体的疼痛,实在是大宫尚角刚才下手太重了,虽说都避开了要害之处,但每一下都精准地打在了身体的痛处。
他一开始还试图反击,但很快就发现自己根本无力反抗,只能被对方压着打。
大宫尚角坐在不远处的桌旁,动作悠然闲适地煮着茶,目光丝毫没有投向他。
“为什么?”缓过劲后,宫尚角缓缓站起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声音低沉地问道。
“你问我为什么?看来你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大宫尚角瞥了他一眼,声音毫无波澜地说道。
宫尚角闻言,眉头紧紧皱起,满是不解地看着他。
“既然当初决定将远徵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为什么不好好照顾他!”大宫尚角沉着脸,语气淡漠地说道。
“我自问对待远徵弟弟不薄,他在我这里从未受过半点委屈,怎么就叫没好好照顾他了?”宫尚角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与愤懑说道。
他不明白,一直以来对宫远徵关怀备至的自己,为什么会引发大宫尚角如此强烈的反应。
大宫尚角重重地放下手中的茶杯,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
“从未受过半点委屈?感情远徵委屈隐忍的时候,你全都看不见是吧?!”大宫尚角嘲讽道,“我就说他怎么会认为自己是朗弟弟的替身,原来症结就在你身上,看来我刚才下手还是太轻了!”
“替身?他怎么会这般想的?”宫尚角闻言,也不由得一愣,满心疑惑地问道。
“这不该问你自己吗?你做了什么,会让他有了这样的感觉!”大宫尚角神情颇为自得地说道,“我养大的远徵弟弟可从来没有过这般想法!”
“是远徵弟弟同你说的?”宫尚角心中五味杂陈,缓缓问道。
“他与远徵弟弟争执时,同远徵弟弟说的。”大宫尚角随口说道。
宫尚角闻言,脸色极为复杂,开始回忆起与宫远徵相处的点点滴滴,试图从中找寻让对方产生这种误解的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