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短短的路途……
苏闲心头,已经闪过了无数个念头。
待会儿该怎么跟她说呢……进了门直接跪下来求她听解释?
话说这样会不会太没男子气概了一点?
但那些出轨的男人求老婆原谅的时候,大多都是跪在地上的吧……但直接就……不太好……
还是说进门之后,先狠狠的把门口那个玻璃瓶给摔了,把她镇住,然后自己再让她听自己解释,只要她听,一切好说,就怕她跟电视里的那些女人一样,我不听我不听的,然后把本来很简单的事情搞复杂化……但如果镇不住她,自己到时候再跪在瓶碴子求她听解释?
嗯,这个挺好。
感觉着掌心里温热的小手,只是任凭自己握着,完全没有半点反握的意思,她是在生气么?
苏闲有点提心吊胆的想到。
只是再如何提心吊胆。
不过几步的距离而已,两人已经站在了薛袭人的门前。
“怎么不进去?”
薛袭人盯了他一眼,问道:“你不是有钥匙吗?”
“嗯,我有钥匙。”
苏闲含糊道:“我差点忘记了。”
从储物空间里摸出了钥匙,打开房门。
屋内无人……
谢韵韵明显是不敢过来了,这怂货,今晚估计是要跟苏淘睡了。
也就是说今晚,就我们两个人。
踏进屋里,打开了灯。
洁白的灯光将本来漆黑的客厅给映照的犹如白昼,苏闲目光一转,困惑道:“你放在门口的那个大花瓶呢?”
“上次喝醉,砸碎了。”
苏闲:“……………………………………”
开门不利啊。
那就直接跪么?
苏闲没考虑什么大男子主义什么的,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情,还顾忌这些,未免也太无耻了。
当下一咬牙,正准备回头,却感觉背后火热的娇躯直接贴了上来。
而那本来被握在掌心之内的温润柔夷更是直捣黄龙,握住人了自己的要害。
苏闲顿时结巴了,迟疑道:“袭人……你……你要干嘛?”
“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