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接受郑奉昀等人,不仅仅是因为对她的关照,还因为郑奉昀他们确实才华横溢,又怎么可能接纳窦浅浅?
就在顾芩澜打算派人去通知窦夫人,让她将女儿带回家时,下人匆匆来报:
“王妃,户部尚书夫人求见。”
窦浅浅听闻此言,立刻像一只受惊的鹌鹑般,蜷缩成一团。
顾芩澜仅用一眼便看穿了窦浅浅的心思,随即点头应允:“正好,就将窦夫人请到这里来吧,既然是孩子的事情,自然不能绕过她的母亲。”
小主,
窦浅浅听后,仿佛一只泄了气的皮球,沮丧地垂下了头。
不过片刻,窦夫人便从屋外匆匆步入,尚未露面,那响亮如洪钟的声音已先声夺人:
“窦浅浅!你这个顽劣小儿可是越发无法无天了!竟然敢不征求我的同意,便私下派人前往国子监办理退学手续?你可知道,国子监的名额是多么的来之不易?”
窦夫人携着丫鬟,满脸怒火地走了进来,目光一接触到窦浅浅,立马上前,狠狠地揪住了他的耳朵。
“哎哟哟!好疼啊!母亲,手下留情啊!!好歹还有外人在场,给我留点面子吧!”
窦夫人却不为所动,紧紧拧着窦浅浅的耳朵,一边责骂:“你要什么面子?”
说罢,她还用力地在窦浅浅的脑门上敲了一记,随后转头看向顾芩澜,面带歉意地说:
“妹妹,真是不好意思,我这个不肖子总是惹是生非,给你带来了不少麻烦……”
顾芩澜轻轻一笑,摇头表示:“姐姐言重了,窦公子不过是年幼无知,一时冲动罢了。”
尚书夫人略显尴尬地一点头,目光扫过顾芩澜身后的姜伯艺,微微一怔,困惑地说:
“这位先生……我似乎在哪里见过?”
窦夫人盯着姜伯艺,觉得他甚是眼熟,但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究竟是在哪里见过。
窦浅浅揉着被拧红的耳朵,嘟囔着:
“那是我未来的师傅呢!我还没正式拜师,娘你倒先和他攀上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