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寂静的氛围中,诫言心中暗自思忖:或许只有时间才能治愈夜白内心深处的创伤吧……
“反正他想说的话我都听过了,无所谓了……”夜白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机。她那原本娇俏的脸庞此刻也因为头部受伤而显得十分憔悴,额头上缠绕着厚厚的绷带,隐隐透出一丝血色,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
“话说为什么你的伤看样子没事啊?”
“你别在意,我的伤势恢复的比较快就是了。”诫言说完,为夜白倒了一杯咖啡,并将咖啡放在了夜白的床边上就离开了,刚走到门口,血就从诫言的袖口中流了出来,诫言没有在意,很快就来到了外面的走廊。
刚走出来,诫言的额头上就流了不少汗水。“还是太勉强自己了呢。”这一个星期里,诫言都没有休息过,只是简单地包扎了一下伤口,简单地包扎并不能让他的身体完全恢复,这一个星期下来,诫言的身体明显已经撑不住了。
诫言步履蹒跚地走在昏暗的走廊上,他的脸色苍白,仿佛每走一步都在消耗着他最后的力气。他的袖口中不断渗出鲜红的血液,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显得格外刺眼。他的双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告诉自己,他不能倒下,不能在这个时候放弃。
“兄长大人……”诫言伴着这声轻唤,缓缓转过身来,目光随之落在了身后的优莉卡身上。在优莉卡的小心搀扶下,诫言如蹒跚学步的孩童般,顺利地来到了残息馆的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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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事情你不要和夜白说……最好也不要传开了。”诫言说完,立刻脱下了衣服,流露出了那具绑满了绷带的身体,诫言解开了手臂上的绷带,看着手臂上的伤口,优莉卡也不忍直视了,诫言强忍着疼痛,在伤口上洒着药,直到洒好了药,才重新绑好了绷带。
“兄长大人,你真的没事吗?这么重的伤,你确定不去治疗吗?”优莉卡为诫言穿好了衣服,看着诫言那充满了痛苦的脸色,优莉卡也很少心疼。优莉卡看着他,眼中满是担忧和不解。
她不明白,为什么兄长会受这么重的伤,却不愿意去治疗。她想要问,但又怕触及到诫言不愿提及的过往。
“我现在,还不能休息,我现在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诫言说着,就捂着脸,流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诫言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了。
“兄长大人?”见诫言没有回应后,优莉卡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诫言就摔倒在地了。“兄长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