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闻渊这才大步朝外走去,林木挠了挠后脑勺、又摸了摸鼻子,小动作之多恨不得将全身上下摸索一遍,最后还是没忍住,紧了两步追上去问道,“那、主子,城门口还要去询问吗?”
宋闻渊扫了他一眼,表情都欠奉,冷冷丢出仨字,“你说呢?”
林木又挠了挠后脑勺,一脸的苦瓜相,他是真不知道啊!
王珊珊都回来了,槿素也中了毒,如今想来这死丫头早就打算好了,若是身份暴露就直接遁走知玄山,难怪会给慕容钰轩留下那样的安排……这刚认的舅舅比自己这个夫君还要重要,着实是喂不熟的白眼狼!宋闻渊一边大步流星地出门,一边冷脸吩咐,“你们两个,直接去将醉欢楼给我围了!”
“是!”林木高声应道,完了又弱弱补了句,“那主子你呢?”
这一回,自觉在“舅舅重要还是夫君重要”的问题里完败的宋大人只递了个冷冰冰的眼神,翻身上马,一抽马鞭似离弦之箭瞬间没了踪影。
被溅了一身碎雪的林木怔怔看着宋闻渊离开的方向,胳膊肘捅捅炎火,“你说……表小姐那话,可信吗?”
炎火看向林木,半晌摇头,淡声说道,“办差去吧。”
温浅就是元戈?多么稀奇的说法?元戈在知玄山作威作福顺便荼毒许承锦的时候,温浅还在盛京城里谨小慎微地当着她不受宠的世家嫡女,而温浅在盛京城中上吊跳河投荷花池的时候,元戈的死讯还未传到城内……在同一时间生活在两个完全不同的地方的人,怎么可能是同一人呢?
一个人,怎么能够在同一时间出现在两个不同的地方呢?可是主子的第一反应不是质疑,而是……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