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淮一听,珠连叫苦,心想这下可坏了。
果然栾义走过近前一瞧,立时笑道:“你这小贱婢倒乖,在牢里待了六七天,竟没被人发现。”他一边色眯眯地打量着虞晴儿,一边狎笑道:“小贱婢年纪不大,手脚身量倒是长齐全了,干别的不行,那事儿倒是能对付对付。”
一旁方仝笑道:“栾大哥,想尝尝这只小羊的滋味么?”栾义笑道:“这是只没挨过刀的羊,滋味儿不错,不吃可惜。”说罢张着淫邪双眼,在虞晴儿身上来回打量。
虞晴儿年幼心纯,哪里知道这俩公人的肮脏念头?虽不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但心里隐约有种恐惧,好像知道将有危险向自己袭来。
栾义四下望了望,见地方偏僻,没有人烟,正是使坏的好去处,便抓着虞晴儿的胳膊,嘴里笑道:“小丫头,跟我过来,我让你快活成仙。”说罢拖着她就往一边的林子里走。
虞晴儿心里大骇,连声叫道:“鹿哥哥,鹿哥哥,我……我不想去,鹿哥哥……”鹿淮见状,立马大声喊道:“公人老爷,她还是个小孩儿,你行行好,饶了她吧!”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跑。
方仝手快,一把拦住鹿淮,大声斥道:“你给我老实点,乖乖站在这儿,别给自己惹事!”鹿淮气极,破口大骂道:“不要面皮的淫棍泼贼,快把她放了,不然老子把你下边阉了,送进宫里当阉鸡!”
方仝大怒,一手揪着鹿淮头发,一手狠狠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啐道:“死行瘟的凶犯,不等到牢城营,爷爷就废了你!”话音刚落,就见鹿淮双手一挣,“噗”地一声,一大股劲气激射,竟把木枷冲开。
枷板飞出,正好拍在方仝脸上。方仝头脑受创,身子向后摔倒,鼻血流出,两颗牙齿也被撞落。
原来鹿淮吸收了大量的大地灵气,几次行功调理,转化为了自身内力,所积已然颇为深厚。他见虞晴儿将遭羞辱,心里怒到极点,丹田里真气自然上涌,待得方仝伸手打他之时,便再也积压不住,内劲喷发而出,将木枷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