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管家吓得颤颤巍巍,双脚打颤,躬着身子要跪不跪的。
“当时把老宅交给你管理,把我母亲跟产业交于你打理,如此信任你,你居然能如此懈怠,简直是谋财害命。”
“你说,这血虱是不是你弄出来的?”
秦管家还没叫冤,老太太就出面维护。
“鹤儿,你不可这般冤枉秦管家,你母亲身上有这玩意在咱们还在随州就有了,那时没那么多,祖母是知道的。”
老太太脸上无任何表情,对沈氏的死漠不关心,好像一个陌生人。
“祖母,那是我母亲,她死了。”
沈鹤眼睛猩红,指着榻上的沈氏对着老太太咆哮。
他是老太太带大的,就算与沈氏也不准轻易相见,他都忍了,沈鹤也从未忤逆过老太太,就算把沈氏丢在老宅十年,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他看着母亲惨死一下子积压多年的怒气终于爆发了。
“死了就是了,难道她被这脏东西缠上了,我还要带过来祸害大家?”
“这贱丫头从小大师就看出是煞星,克父克夫,我看那东西就是她遭来的,怎么不咬我们,专门吸咬她的血?”
“要不是我命硬,也早就被她克死了。”
“要不然你祖父也不会让我带你,且不让你见她。”
宁瑞雪实在看不过去了,“老太太,如今母亲都死了,你还要诋毁她吗?”
“宁氏!”
老太太瞪着她,“要不是你把她接过来,也不会害的鹤儿、泽儿和诗诗受那血虱叮咬。”
宁氏不甘示弱的怼回去,“你不是血虱是母亲招来的吗?”
“那怎么就要夫君,泽儿和诗诗,不咬秦姨娘,难道夫君跟泽儿诗诗也会招那脏东西?”
老太太一直不甘被宁氏压着,随即快言快语道:“还不是流着那贱丫头的血!”
“那沈泽和沈诗诗呢?”
“也流着一样血?”
宁瑞雪恨恨的脱口而出,两眼猩红。
老太太突然醒悟过来,心虚的愣在那里,不再反驳。
“祖母,你胡说什么!”
沈鹤赶紧厉声呵斥,岔开话题。
这还是第一次凶老太太,竟然没撒泼叫喊。
“我知道你用秦管家用得得心应手,可今日我是定要治他的罪。”
宁瑞雪把屋内人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屋子里,秦红艳吓得花容失色,眼中是担忧。
秦管家表情紧张,还带丝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