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骁眠谦虚道,“在事情没定下前,不好乱说。”
“那亓家呢?陛下有心放过,群臣却揪着不放呢?”
“那份协议有利于朝廷,那篇赋文,我或许也会学着梁家主在朝堂上咏诵,亓灏跟我一起入京,在朝臣们的心中,更像是入朝为质。
我再在暗中联合一些大臣,面对江湖给出的诸多好处,大家不过是争执几天罢了,之后,总有更重要的朝中大事,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霍启不乐意了,“我竟是过来当人质的?”
“一个假象,”亓骁眠忙安抚道,“这段日子别出城就是,你用了他的身子,便得承下他的过往。
这靖京城中,好玩的地方也不少,短时间内,你是不会无聊的。”
桑晴晓凑过来笑着问道,“梁家主是怎么咏诵那篇赋的?不是说要在朝堂上咏诵吗?你先给我学学呗。”
亓骁眠立马连打了几个哈欠,“舟车劳顿的,累了,要困了……”
离开时,也没忘拉上霍启和憨憨,不理他们的反对,两个大老爷们儿,总住女孩子家,算怎么回事儿啊。
******
之后的几日,朝中因此事,确实吵得很厉害,雷声大雨点小,亓骁眠刚开始还给面子配合,等吵得不耐烦时,便寻机让其他人抛出右都察使的罪证。
既转移了大家的视线,也公报私仇了。
右都察使在院中办公时直接被拿下了,又是被关在都察院中审问,招供当天,人没熬过去,就这么死了。
死在这个关口,风言风语自然少不了,明眼人都瞧出,亓骁眠不日就要高升,各方便将流言控制在既能膈应到人、又不过于得罪人的程度。
这毛毛雨般的瘙痒感,亓骁眠自然不会理会。
霍启进了靖京城,简直如鱼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