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又是那种,为达目的,倒也不至于誓不罢休,却能审时度势,放得下所谓的面子,背地里为自己谋划一切的人。
所以,在面对这样的诱惑时,他或许会选择,陪着演一场戏。
不得不说,桑晴晓还是比较了解他的。
那女魔靠近时,亓骁眠强忍着没有躲开,只是在女魔的手臂如蛇一般缠上他的身子时,用内力将她稍稍震开了些。
这一举动,不伤人,还被女魔理解成了怜惜,又恰恰与亓灏面对女魔时的态度对上了。
所有,她没有怀疑,动作还收敛了些,稍微保持了些距离,声音娇滴滴道,“郎君,你可有好些日子没来看过媚儿了。”
亓骁眠简短意骇,“最近忙了些。”
“媚儿都听说了,冶州之事,不怎么顺利。
只是,媚儿这些日子为郎君的事情忙碌着,听到的不多,郎君可否跟我讲一讲,究竟是谁坏了您的事儿。
媚儿这里的事情,也快告一段落了,能腾得出手来为郎君出气。”
亓骁眠也露出了一个勾人的笑容,他抓住话柄,顺势引出陈年旧事,“出气吗?就像当年你杀了那人?”
媚儿表情微滞,很快又笑开了,“郎君,您怎么又提起过去了?我夺人性命,还不都是为了您,还有,还有我们的将来。”
话说到这里,人又扭捏上了,动作似像日日琢磨过的,不会让人生厌,却处处透着美感。
亓骁眠依旧没有被她的美色诱惑住,抬手捏了捏鼻翼,做疲惫状。
果然,又让对面女子紧张了起来。
“郎君,是近些日子太累了吗?要不,您先去我那小憩一会儿?”
“没用的,”亓骁眠摇头道,“一闭上眼,就能梦到一些场景,扰的人夜不能寐,白日里也是烦不胜烦……”
女子听到这话,吓了一跳,“郎君,您这究竟是怎么了?可有找大夫瞧瞧?”
“嗯,找了,没诊出个所以然。噩梦倒是越来越频繁,梦中场景还越来越清晰,竟是魔族的一些景象,有时候恰巧路过后山,还能听到一些莫名其妙的声音,也不知是不是幻听。
亦或者,这一切,与你那位前主子有关?毕竟他是强大的魔,如今再回想起来,死的倒是太轻易了些,难不成他是诈死,还有后手?等我们放下警惕后,再寻机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