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阳又唤人上了十坛酒,决心要灌醉他。
他还就不信了,这女子难不成是酒神附体。
顾静宜面色如常,一杯接着一杯。
那么多的酒被喝下去,竟然如同细流入海,不见踪迹。
她微笑着对柳阳说,“我干了,你随意。”
柳阳觉得她的笑似乎在嘲讽自己,并且这句话对于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随意?他已经很随意了,现在一次只喝一口。
*****
转眼间,酒坛都空了。
柳阳伸手去拿酒杯,嘟嘟囔囔,“不行,今日一定要尽兴。”
没想到拿了空,酒杯在另一侧。
柳阳伸手去拿,又拿个空。
在他眼里,酒杯像是活了一样,来回跑,怎么都抓不住。
顾静宜看柳阳像是猴一样,在空中抓来抓去。
“该死,我命令你,不准跑!”
柳阳站起身,脸涨得通红,想要一拳打碎不听话的酒杯。
没想到脚一软,身子像是泥一样瘫倒桌子下面。
然后没了动静。
顾静宜看着桌下的柳阳,叹了口气,劝他少喝点非要逞强。
现在醉的不省人事,没人能给她再上酒。
顾静宜慢悠悠的拿着酒坛子,想品尝最后一口。
却只尝到了一点点。
不甘心的将坛子倒过来,期待的看着坛口。
半天一点都没流下来。
得,没了,这次真的一滴也没了。
顾静宜起身,迎着月色,漫步回了院子。
柳阳在桌子下面睡了半夜,守在外面的下人一位少爷在办事。
不敢进去打扰,园子外迎着冷风等了许久。
最后觉得时间实在太久,不像少爷的表现。
一伙小厮才鼓起勇气去了亭子。
看到柳阳摊在地上,衣着整齐,一身酒气脸色通红。
抱着酒坛醉的不省人事。
下人慌忙把人抬回去。
第二天。
柳半夏和顾静宜去了族长柳震宇的宅子。
将收集来的证据交给柳族长。“这是柳阳这些年的罪证,他就是一个草包。
脑袋空空心思阴毒,根本不配做族长。”
柳震宇接过,翻开那些证据,目光沉沉,苍老的脸上充满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