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彩娥点头:“会,家里的小孩,还有老余做的事不行,我的火就忍不住上来了。”

梁春宜:“有时候你还会生闷气对吧。”

冯彩娥“嗯嗯嗯”点头:“神了,你咋知道的?”

梁春宜:“因为从你的脉象看,你肝郁气滞,表现出来的症状就是情绪容易烦躁、生气、可能时不时想到一些事,还会情绪低落,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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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彩娥:“你说得都对,是这样。”

梁春宜:“你这个病并不难治,我给你推荐个药,军区医院里面就有卖的,先拿一个疗程吃,吃完再来找我看看情况。”

冯彩娥:“你不给我抓中药。”

梁春宜笑了:“嫂子,看病要对症治疗,不是非要开中药,你的病这个药足够了,不需要其他的。”

梁春宜说完药名,冯彩娥认真记下来。

而这个药,就是梁春宜之前研究出来,治疗乳腺疾病的药,正对应冯彩娥的病症。

冯彩娥很听梁春宜的话,回家后立马去军区医院买药。

回到家后,她吃过午饭吃药,余腾跃跳着从屋里出来上厕所,正看到她吃药。

“妈,你吃的啥药?生病了?”

冯彩娥:“没啥,你腿还没好,你出来干啥呢?赶紧进屋躺着。”

余腾跃:“妈,我躺得骨头都疼了,而且你天天让我看书,我都看得头疼,你让我出来走走吧。”

冯彩娥:“我扶着你。你说外面这大太阳这么晒,你出来是透气呢还是准备把自己晒焦呢?”

刚走出屋门,冯彩娥就觉得晒得脸疼,忍不住说余腾跃。

余腾跃感受了两秒盛暑太阳的威力,立马屈服:“妈,咱们还是进屋吧,我在堂屋透气就行。”

冯彩娥又把他扶回去:“透气吧,透会儿赶紧回屋学习。”

余腾跃:“妈,我学啥啊,我都毕业了,学那没用。”

冯彩娥:“咋没用?今年你又不能去当兵,进厂就得考试,你不学你咋考进去?你陆姨说了,只要好好学习,一次考不进,两次考不进,第三次总能考进去,不学习啥会儿也考不进去。”

余腾跃:“我不想学了,我学得头疼。”

冯彩娥从桌子上抽出来鸡毛掸子,在空气里“唰唰”甩了两下:“这话你再给我说一遍?”

余腾跃咽了口口水:“我再说一遍就一遍!不就是学习吗,有啥难的,我学!”

冯彩娥的鸡毛掸子都甩出去了,又强行收了回来:“给你十分钟透风时间,十分钟一过,赶紧给我学习去。”

余腾跃半死不拉活地说:“知道了,妈!”

梁春宜又接到了电话,这次是她老师张老打的。

“老师?”梁春宜觉得有些惊喜,但又有些担心:“老师你和师娘身体怎么样?打电话什么事啊?”

张老:“我俩身体都好。老钟不是给你寄了封信,看了没?”

梁春宜:“我看了。”

张老:“你咋想的?”

梁春宜:“我现在生活挺好的,我现在更想自己钻研下医术。”

张老:“行,我知道了。过两天你有个师兄去安市,我让他给你带了点东西,你记得去拿。”

梁春宜:“老师,等等!哪个师兄?他叫什么,长什么样子?”

张老:“三师兄,赵文,到时候他会去到你们军区医院,你记得去门口见他就行。”

梁春宜:“好,我记得了,老师。”

梁春宜接过张老电话的第二天,就等来了她二师兄赵文。

是个个子中等,身材微胖,脸圆圆的,看起来温和无害的形象。

“你就是春宜吧,老师一直和我们几个夸你,说你天赋高,学得快,我和你几个师兄师姐特别想见见你,没想到是我最先见到了你。”

一看到梁春宜朝他走过去,赵文就先笑着打了招呼,说话也是温和友善,看上去脾气很好的样子。

“是我,二师兄好。老师原来和你们这样说我,平时他很少夸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