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第一排那个女孩儿做了出来。
“娄忻长老,是这样吗?”女孩儿扬了扬手中的纸人,娄忻长老便走了过去,叫她示范给自己看。
这女孩儿叫陶竹,是整个班里资质最好的,娄忻长老对她也寄予了厚望。
看她在纸人中输入灵力,在一个纸人面前开口,另一个纸人便果真开口重复。
虽然这只是一个很简单的术法,但能在短短一炷香的时间内做到这样,确实不易,娄忻长老的眼中露出欣赏。
其余的弟子也纷纷夸赞了起来。
“哇,陶竹,你好厉害啊!”
“那是,陶竹可是咱们班里最厉害的了,有天分还刻苦,可不像是某些走后门的,明明没什么本事,还没有自知之明。”
他这话说的明显,娄忻长老的眉头都蹙了起来。
对于瑶光的事儿,他多少有些耳闻,虽然不知道宗主为何对她另眼相待,但既然进了宗门,大家便是同门,应该互帮互助,怎么能这般欺负同门呢?
正要开口阻止,就听见其中一人噗嗤笑了出来。
“瑶光,你这是什么啊,我们学的是术法,你当时小孩子的裁纸课吗,剪这么多小人儿做什么,不会就是不会,别在这儿浪费纸好不好?”
那人指着瑶光桌子上的纸人,笑得猖狂。
旁人的桌子上都只有一个纸人,只是有些作废的揉成了一个个纸团子,唯有瑶光的桌子上,明晃晃摆着六个纸人。
六个纸人个头不一,其中两个高些,像是家里大人,剩下四个个头从高到低,分明是不同年纪的孩子。
她剪的正是自己和阿爹阿娘,还有三个哥哥们。
瑶光不解地望过去,“老师没有说只能剪一个吧?”
“是没说只能剪一个,但你又不是来这儿学剪纸的,剪这么多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