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方反问一句,语气有些古怪,看向宁氏之时也是眉头紧蹙,无奈宁氏正惊慌混乱,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
“不行,绝对不行!”宁氏挣扎着要站起身朝赵方扑过去,口中还在念叨着,“你绝对不能这么——”做!
“翡翠!金钗!”
眼看宁氏要冲到赵方面前,他厉喝一声,自己上去一把将宁氏的胳膊扭住,好让她动弹不得。
“娘!”赵若仪急得要跳,又看向赵方,“爹你这是要做什么!”
“你们两个!”
赵方却不理会赵若仪,只怒目望向宁氏的两个丫鬟,“扶着夫人到后面去休息,莫要让她这般激动!”
“赵方我跟你拼了!”
宁氏闻言更是怒不可遏,在赵方手中拼命挣扎,力气出人意料地大,莫说两个战战兢兢的丫鬟,就连赵方一时间都有些招架不住,被宁氏扇了好几下。
“你这没有良心的,你怎么能这样?”
眼看宁氏越战越勇,赵方的脸色黑沉一片,空出一只手,猛地一个耳光挥上了她的脸。
“放肆!放肆!”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宁氏猛地止住了所有动作,保持着被赵方打歪脸庞的姿势一动不动,就连呼吸似乎都停住了。
众目睽睽之下,赵方就这么动手了?
屋中也静默一片,就连赵若仪都只是大瞪着双眼,嘴巴一开一合,却并没有传来声音。
赵方攥紧拳头,眉头也皱成了一个大疙瘩,却仍是没有松开另一只禁锢着宁氏的手。
“送夫人回屋去。”不等宁氏回神,他又看向两个丫鬟。
翡翠和金钗面如土色,哆哆嗦嗦地上前扶过宁氏离开,整个过程之中,宁氏再没有半分动作。
“今天先这样,你们回去休息一下,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