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蕴看向她的目光便更是似笑非笑。

“杨嬷嬷这话问得好，本世子妃也想知道，我的衣裳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

被杨嬷嬷三个字挤兑着，杨春月的眼底也泛出了红色。

“小妹方才言辞凿凿，说我是胡说八道，既然这般，想来小妹是知道这衣裳的来处吧？”沈蕴却并不打算就此收手，调转矛头，重新看向赵若仪，“否则的话，小妹怎么能确定我在胡说？”

被连番质问，赵若仪死死地咬着嘴唇，双手也紧握成拳，用最大的毅力克制着自己不要与沈蕴对话，免得继续上当。

“小妹为何不言不语，还出了这么多汗？”

赵若仪不说话，沈蕴也有办法对付她，抬高声音，顿时又露出几分慌张。

“这，这是不是又有些不对劲？”

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赵若仪抿着嘴唇，憋得浑身上下都在颤抖。

沈蕴同样也有些微微发颤，只不过是为着忍笑，变出一副更加担忧的神情，转身看向屋外的夫人们。

“各位，看我家小妹的模样，怕是有些不好——”

“闭嘴，你给我闭嘴！”

再不说话，沈蕴便要将鬼上身的名头硬生生按到自己头上，赵若仪终于再也忍不住，猛地尖叫出声。

却不料，她眼神疯狂，五官扭曲，落在一众夫人眼中，更是成了有力证据。

沈蕴眉头紧皱，后退两步，“我去叫人过来！”

“不行！”赵若仪却越发慌张，又上前两步想拦住沈蕴，“你回来！”

沈蕴踉跄后退，夫人们见状更是惊叫连连，再也顾不上太多，转身便要四散离开。

“有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