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嫁入平泰侯府,赵诚世子便没有一日将她们夫人当做自己的正室看待!
沈蕴却依旧不动,双目直勾勾地望着赵诚,便是想看看他还能有多少本事。
有萧钰和赵方在场时,赵诚如鹌鹑般乖顺,连争取柳姨娘的性命都不敢大声,这会儿却又摆出如此强硬模样,实在有些可笑了。
“沈蕴!”
赵诚接连喊了数声,都没能让沈蕴动上一下,毕竟屋中还有不少下人在场,他顿觉失了面子,大步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我让你过来!”
愤怒之下,赵诚抬手便要拉扯沈蕴,却被她向后灵活地躲开了。
“袖袖生病之时,妾身在府中对着婆母求了又求,婆母视而不见。”
身形移动,沈蕴也跟着终于开了口,语气平静,屋中的气氛却越发沉凝起来。
“后来夫君你公干回府,妾身又去求,可夫君不光置之不理,还要让妾身将那外室生的野种认在膝下。”
“婆母换掉了送到凤鸣轩的府医,胡乱开药,险些让袖袖死于非命,那天晚上,凤鸣轩地上的血,不比现在少。”
“妾身嫁入你平泰侯府三年,上敬高堂,下恤夫君,自问没有什么对不住侯府的地方,可是夫君是怎么对待妾身的?这平泰侯府上上下下,又是怎么对待妾身,对待袖袖的?”
“妾身不过几句无关紧要的话没听见,夫君便暴怒至此,实在让妾身疑惑,往日夫君便是这般,怎么会感觉难以承受?”
说到最后,沈蕴还是忍不住露出了嘲讽神情。
她本想关起门和袖袖过母女的小日子,谁知这侯府中人,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