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主意。”赵强点头，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我记得李明曾参与过这个项目，他在技术部工作，或许可以问问他。”

“李明？”王清皱眉，“他性格比较谨慎，不太容易开口，但如果你能找到合适的切入点，或许会有收获。”

赵强沉思片刻，决定先约李明喝咖啡，借此机会探听消息。他们商量着，制定了一个初步的计划，准备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逐步展开调查。

几天后，在公司附近的一家咖啡馆里，赵强与李明见面。李明坐在角落，神情略显紧张。赵强微笑着走过去，坐下后道：“李明，最近过得怎么样？”

“还好，只是工作有点忙。”李明回答得有些敷衍，眼神不经意间流露出不安。

“我听说你参与了‘黑夜’项目，想听听你的看法。”赵强试探性地问道。

李明的身体微微僵硬，片刻后才缓缓说道：“那个项目……有些事情我不太方便说。”他低下头，似乎在思考。

赵强见状，继续引导：“我知道这个项目的进展不顺利，你是不是遇到过什么困难？”

“确实有一些。”李明终于放松了一些，“我们当时的团队配置很奇怪，有些人连基本的技术能力都不够，导致工作效率低下。”

“你觉得这和项目的性质有关吗？”赵强的心跳加速，抓住了对方的话题。

李明犹豫了一下，眼神闪烁：“我听说这个项目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目的，有些人是为了个人利益而参与的。”

“你能多说一点吗？”赵强迫不及待地问。

“我……我不能说太多。”李明显得很紧张，声音低下来，“不过我建议你小心，这个项目牵涉的利益很复杂，涉及的人也很有背景。”

赵强感受到李明的警惕，决定暂时不再追问。他知道，自己需要更多的证据来支持他的怀疑。在与李明的交流中，他越发坚定了自己的调查决心。

“谢谢你，李明。”赵强微微一笑，心中暗自盘算着接下来的行动。离开咖啡馆后，他和王清再次碰面，分享了与李明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