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打算让婉清她们直接向蒙古投降。”宋青书说出了任盈盈欲说的话,紧接着再道,“西夏已经被铁木真给打残了,除了地盘扩大了不少之外,各方面力量都下降了不少,再与唆鲁禾帖尼的军队硬碰,除了死路一条,没有第二个结果,只有投降才能保持有生力量。”
任盈盈道:“蒙古向来优待降军,确实很有可能对西夏之前的冒犯不予追究,那这是真投降还是假投降?”
“当然是假投降,”宋青书毫不犹豫地说道,“投降既是被逼无奈的下策,也是深入敌营,知己知彼的上上策。”
“哦,我明白了!你并不是没有能力救西夏,而是要给西夏一个名正言顺投降的理由,等到时机合适,西夏方面可以与你里应外合,让蒙古大军血本无归。”任盈盈无愧圣姑之名,说出了宋青书最真实的想法。
“知我者,盈盈也!”宋青书把任盈盈抱在怀里。
“可你想过没有,要是你那几个情人把控不住局面,西夏那些贵族、大臣、将领,真的臣服于蒙古,到时候假投降也变成了真投降。”任盈盈既有隐忧,也有调侃。
“放心吧!经过上次的灭国之战,西夏虽然损失了不少人力物力,但经过生与死的磨练,全国的凝聚力已经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那些怀有异心的高层势力被大清洗了一遍,活下来的士兵、将领、贵族、大臣,都以清露、南仙她们马首是瞻。”宋青书极为自信。
“真是佩服你挑女人的眼光,不仅个个都身份高贵,容色倾城,还有着统筹大局、安邦定国之才。”任盈盈在宋青书耳边吐气如兰地说道。
“盈盈不就是其中最优秀的代表,轻而易举地稳定了南宋的局面,让我没有后顾之忧。”宋青书揽着任盈盈的腰,相当享受美人入怀的感觉。
任盈盈脸色一红,不太自然地说道:“青书太高看我了,南宋这里的大臣个个都是老狐狸,野心家和阴谋家数不胜数,我没那个能力震慑他们,他们能如此老实,还不是因为你在各国闯出来的威名。”
宋青书眉开眼笑,道:“盈盈太谦虚了。”同时手也没有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