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还是咱们太讲理了,要我说,这南府就该推倒了,一个南华人,跑咱们东胜国土地上来耀武扬威,开酒楼开钱庄开客栈,挣咱们东胜国人的钱!好不要脸!”
“说起来,前阵子东昇客栈爆炸,不是炸死了好几个人吗?那东昇客栈,就是南家开的!”
“可我怎么听说,是因为东昇客栈旁边那胭脂铺先烧了起来,才连累东昇客栈也被炸了?”
“那你怎么不说,那胭脂铺死的人里头,好些人都是住在那东昇客栈里的?”
“这么巧?”
“可不是!我怀疑啊,那些死了的人,都是因为在客栈里发现了南家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对呀!这位大兄弟说的没错!没准那胭脂铺也是因为这个没的!要不一家小小的铺子,哪用得着这么大动干戈的给他烧了?这分明就是毁尸灭迹!”
“你这就说得通了!那天的火也奇怪,据说是一桶桶的水泼了大半天,一点火都没灭,反而越烧越烈!”
“你瞧瞧!这不就是?这世上哪有水不能灭的火?”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那秋月楼不也是南家的铺子?”
“是啊,这秋月楼的东家的确是这个南家的!”
“那秋月楼不会在饭菜里头下毒害咱们东胜国的人吧?”
“那可保不准!我觉得,咱们以后还是别去秋月楼保险些。”
“对!这京城酒楼这么多,为什么非得去那劳什子的秋月楼?”
“你们这么说,我倒是记起来几年前,这南家还出过一桩大事儿!”
“什么大事儿?”
“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