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不说也罢,你我心知肚明,何必自欺欺人,李某人今日来,是想说一件事,白日里镇南侯等人曾到舍下,交手的时候我手下有一只活尸傀儡,被那位司空家的大公子带走了。”
“哦,活尸吗?听说赤月族的尸傀术出神入化,这活尸傀更是万中无一,千载难逢,怎么会被司空家的人带走?”
“这个秦掌柜就不必问了,我听说司空家最近有意退出朝堂,不知秦掌柜如何看此事?”
“是有这个传闻,不过司空家原本就是个闲职,在不在京城都没大变化。”
李泰神色略过一丝平静至极的笑意,起身说道:
“我倒是有一个计划,可以助你那位主子成事,若是这一计使得得当,学着南华那般,将这皇族宗室尽数灭了,也不是难事。”
秦海听得她这话,忍不住笑道:“李掌柜,你可不是在说笑,跟你们赤月族合作这么多年,我可从来不知道你们还有这本事呢。”
李泰倒也不恼,回身笑道:“我们赤月人从来不说大话,自然是有了九成以上的把握,才敢说是良策妙计。”
秦海听这话里话外夹枪带棒的,但到底是自己理亏,毕竟丰乐钱庄一出事,他就上得东家面前倒打一耙了。
但他这人这么多年在客栈里头迎来送往,别的不行,但这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倒是清楚,于是笑道:“抱歉抱歉,是秦某挫见了,还望李掌柜宽宏大量,与我细细说一说,这良策何如?”
李泰沉默了片刻,也明白如今不是计较得失的时候,二人凑在一处,交头接耳,如此这般的言说了。
半晌,二人说完,秦掌柜眉目一抬,略有些意外的惊喜之意,可转眼却又皱了眉:“此计确实不错,只是有一点点疏漏。“
“有何疏漏?”
秦海忽而笑了笑:”倒不是我信不过李掌柜,只是此事的几个要害环节,似乎都是李掌柜一人来完成,恐怕到时候变化一多,难免有所疏漏,不知李掌柜可否将这其中一些环节交由我们我这边的人来操作?\"
“呵,秦掌柜有所不知,这等术法也只有血脉纯正的赤月族人能够修习,换做平常少不得要受反噬,秦掌柜要是坚持,我将这术法告诉你也无妨,就是不知道秦掌柜出不出得起这么些人,别到时候反而坏了事,我可不背这锅。”
“这?”说着,秦海略有些无措的在屋内来回踱步,李泰这一招确实是好计策,就算此计不成,到时候他们想要撇清也是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