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舒恍然大悟,在马车底部画了两道,车内术法散去,但马车却走了几步仍停滞不前。
辰宁起身就要出去,祈远连忙拉住了她问道:“你去能做什么?”
辰宁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别慌,刚刚的术法触动了阵法罢了,放心,不是缚灵,我去将马儿带出去就行了。”
说着她拨开祈远跳下了车,走到车前,见车夫正扬鞭打马,可马儿却不安的原地踏步,惊叫连连,辰宁连忙上前劝阻:“停手停手。”
赶车的车夫见他过来,脸上略显为难,这马儿原本走得好好,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会儿怎么赶都不走了,虽说此地离永禄镇也不到半里路了,但他总不能让人下车自己走着去。
“公子,对不住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马儿突然就不走了。”说着他要下车去牵马。
辰宁连忙拦了他:“”别急,我有办法,只是你这车上可有红绸?”
车夫闻言连连点头:“有有有。”
说着他从马车的座箱扯出一块红色的绸缎来,看起来像是为了喜事时打点车马用的。
祈远与韩靖听见他们对话,也好奇的探出头来看。
只见辰宁将红绸展开,直接盖在了马头,果然马儿瞬间安静了下来,辰宁回身扶着车辕跳上了马车,说道:“走吧。”
车夫试探着的扬了扬鞭,下一秒马儿果然动了,“公子懂得挺多的啊!刚刚我这马儿就跟撞邪了一样怎么赶都不走呢!”
“你要说撞邪也没错,不过现在没事儿了,等回去了,你多给马儿喂些草料吧,受了惊吓,它也得压压惊。”
“得叻,谢公子!”
说着又再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