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云含笑受了,这才与孟浮生道:“承谢孟兄之邀,今日实在尽兴,不过还有要事在身,便不再作逗留了。”
琼华派与玄微派,虽然共处于雪山之中,不过其实互相之间,距离实在不小。
何天云与他的两个师弟,也是另有要事才会来到左近,百忙之中还抽出一日前来赴会,已是十分给孟浮生的面子了。
孟浮生自然心知肚明,也不多留,亲自将何天云送出楼阁。
不过这场法会,何天云才是孟浮生宴请的重头人物,他走之后,自然也没维续多久,很快到了散场之时。
许恒随着宗、华两人,重新登上龙驹车时,华飞花仍兴致盎然地说着,何天云与孟浮生的辩法,与许恒的斗剑,对这位琼华派的真传弟子,颇有推崇地道:“我平生所见,除了李师兄外,还没哪个男子能有如此有风采。”
“……”宗晋颇觉无言,何天云确实风采不凡,但是不说平生所见,他觉得孟师兄,甚至许师弟都不差许多,不过想了又想,还是选择闭口不言。
许恒倒是有些兴趣,问道:“不知李师兄是?”
“哦!”华飞花说:“我们门中,姓李的弟子倒是不少,但只有李临泉李师兄,才能称得上所有人的一句师兄。”
“李临泉?”许恒微微睁大了眼,心中顿时冒出几个字眼:“李临泉注——《玄门冲和篇》。”
“不错。”华飞花道:“李师兄是我们四代之首,据说还未离开太光之时就已入门了。”
言及此人,宗晋忽然有了话说,“据说李师兄乃是天生的修道种子,年幼之时就被师祖亲自带回门中,交由大师伯抚养,不仅得到大师伯的真传,还被师祖亲自教导过……”
李临泉的非凡来历,许恒并没有太过艳羡,他只是没有想到,自己所修习的《玄门冲和篇》,竟是玄微派的师兄所注,而且还是天池一派的四代之首。
他不禁问道:“这位李师兄,如今可在门中?”
“不在门中。”华飞花摇了摇头,“李师兄很早就已修成金丹,离山游历去了,很久才会回山一段时间,我上次见到他时,都已快有十年了吧。”
“原来如此……”许恒既有可惜,又有讶然,“这位李师兄竟已修成金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