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你过去在辽宁也是大当家的,怎么找了安了?这个世道当胡子和当跳子,就算换身叶子而已,不如当胡子自在逍遥。”东北虎问道。
“前辈有所不知,我本来在辽宁当胡子挺自在,结果这个小鼻子没事就找麻烦,我现在的老婆,不是我第一个老婆,我原配的老婆一个死在胡子手里,一个死在小鼻子手里,有多惨,被小鼻子拿大锅给煮熟了。所以我和小鼻子不共戴天。打了几次小鼻子,运气还行,把小鼻子折腾够呛,惊动了东北军,没办法,最后也是因为都是同胞,都恨小鼻子,都是又得罪不起小鼻子,最后也只能招安,否则还得同胞相残。”海蛇大概说了一下。
“唉,兄弟,你说的这个我感同身受。我母亲就是辽宁人,那年我姥爷过世,我爹陪着我娘去辽宁奔丧,结果,路上遇到小鼻子,非要抓我爹修建什么堡垒,结果我娘不同意,让他们拿刀挑了,我爹一拼,也给挑了,我当时是个猎户,家里就这么连个亲人,瞬间没有双亲,想报仇,结果手里没枪没炮,就找了几个歪毛淘气,一起拉了个绺子,靠着打家劫舍劫富济贫想有朝一日为我父母报仇。正好这里有老毛子看上我们的队伍了,给了我枪,给我子弹,给我钱,让我地盘让我招兵买马,建立山寨,我就一个要求,我要打小鼻子,结果老毛子也和这个小鼻子不对付,马上就答应了,后来小鼻子和老毛子干起来了,没想到老毛子干输了,我们这几年的日子都是靠着过去的老底子,现在还的做点买卖,仗着家伙硬,但是我东北虎不是生来就是胡子,都是穷苦人,所以规矩我还是守着的,时间过得挺快,我儿子都大了。来喝酒。”东北虎眼含热泪干了一碗酒。
“大当家的,这么一说,咱们更是一路人,我和小鼻子不同戴天,你和小鼻子有杀父之仇,来,为了干倒小鼻子,我敬您!”海蛇也干了。
“大当家,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你看这样行不行,你说个数,现在你们也是用钱的时候,我给你送来,我丑话说头里,算我孝敬前辈的,不算赎金,否则我个旅长和胡子做买卖传出去不好听。”
“这,这我不能要,这次就算我东北虎不识抬举,得罪了旅长大人。”
东北虎一听海蛇一直打东洋人,顿时生出许多好感。自己没有能力和小鼻子硬碰硬,有人收拾了小鼻子,自然是高兴。
“前辈,我也当过大当家的,说出去的话,不能往回坐,都是茅房拉屎脸朝外的人,这个面子我必须给你,以后我海蛇有求得着前辈的地方,还请前辈给以帮忙就行了。”海蛇客气一番。
“唉,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说话不走脑子。我怎么能那这个钱。”东北虎不要。
“前辈,你可是个痛快人,何况你们现在有难处,我海蛇就算一个人头拿出1万大洋也拿的出。”
有句话说的好,举拳不打笑脸人,海蛇越这么说,这个东北虎更加觉得不好意思了。
“拉倒吧,先喝酒,我东北虎有个想法,不知道旅长愿意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