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骑兵牵了两匹马出来,我和赵震远一人上了一匹马,在马头上挂上写有赵字的灯笼,一路朝将军府疾驰而去。
大街上依然禁严,巡逻兵穿梭于大街小巷,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由于铁骑军有自己的标识,再加上我们马头前挂的是赵家的灯笼,所以这一路上并没有人敢阻拦,我们很快就回到了将军府大门前。
一个铁骑兵下了马,走到大门前“嘭嘭”地敲起门来,很快门房将大门打开,可是当两个门房看到是赵震远,都不由得吃了一惊,其中一个结着巴说:“不,不知将军夜归,小,小人这就去禀报夫人。”
这个门房转身就想跑,我抡出斧子“咚”的一声砸在他的大腿上,只听到“咔嚓”一声,大腿骨断裂的疼痛让门房发出一声惨叫,然后整个人倒在雪地上,动弹不得。
我伸手接回回旋的斧子,看向另一个门房,说:“他动不了了,要不,你去禀报夫人?”
剩下的这一个门房吓得一哆嗦,“啪”一声跪在地上,哭丧着脸说:“大,大人,小人不敢。”
我扬了扬手上的斧子,说:“很好,算你识相。你现在将他绑在树上,然后往他嘴里塞上破布,让他在树上冻一夜。”
倒在地上的门房一听,叫得更加凄惨了。
这将军上所有的下人都是恶奴,我差点就死在了他们的手上,这个仇我可一直没忘。
跪在地上的门房还有些犹豫,赵震远的长枪突然抵到他脖子上,说:“想抗令?”
这个门房吓得“哇”一声大叫,连忙说:“将军饶命,小人不敢,小人这就去将他绑起来。”
门房说完,摇晃着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跑到大门旁轮值用的屋子里拿绳索。
看到那个被打断腿骨的门房嘴里塞着破布,被结结实实地绑在了树上,我才满意地说:“干得不错,你现在就站在大门外守夜,如果敢挪动半分,就将你一家老小拉出来陪你一起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