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了我一眼,说:“你别总打着我的名号去干这些事,出了事我可饶不了你。”
我笑嘻嘻地说:“我对自己的方子还是非常有信心的,绝对出不了事。”
孙太医指着我说:“你啊,可知这样的方子值万金啊,怎么能轻易的就给了出去呢?”
我说:“我看那范大夫人品不错,又肯吃苦,所以我才把方子给他的。孙太医你就别吃醋了,我如果还有什么好的方子,一定会优先给你的。”
孙太医老脸一红,说:“谁吃醋了?你可别瞎说,我只是怕范家那小子拿了方子不做好事,谋取不义之财而已。”
我说:“如果他们拿着方子不干好事,我绝对饶不了他们的。”
孙太医带着我走进太医府,整个太医府空荡荡,阴森森的,犹如鬼城。
我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说:“这里就你一个人,连火盘都没一个,你不冷的吗?”
孙太医看了我一眼,说:“也只有你关心老夫冷不冷,今日早朝大臣们都吵翻天,说老夫无能,再不想出个好法子来治疗天花,就让陛下革了我的职,抄了我的家。”
我大吃一惊,连忙问:“是谁这么歹毒,竟然敢这样说你?你每日忙得不可开交,就是为了研制药物来抵制这场天花疫情,他们是瞎了吗?”
孙太医无奈地笑了笑,说:“他们不是眼瞎了,是心瞎了。只要把我赶下台,掌控了太医府,陛下还不由得他们为非作歹。”
我一下明白了,说:“又是那姓桂的在搞事?”
孙太医叹了口气,说:“桂太师官拜一品,朝中又有他不少余党,陛下也奈何不了他。还好太子今日在殿上为老夫讲了不少好话,才没被他们的口水淹死,要不然,你现在都看不到我咯。”
我一拳头砸在桌面上,恨恨道:“这姓桂的也太可恶了。”
孙太医看到桌面被我捶出了一个坑,不由得心疼地说:“你说话就好好说话,捶桌子做什么?你看好好的桌子都快要被你捶坏了。”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得了吧,你这太医府主事的位置都快坐不稳了,还管这桌子坏不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