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了一个白眼说:“我看他们很敢!那天斩杀大臣的时候你没看到吗?人头落地的时候他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由此可见这个人的心肠到底有多黑,多硬。”
公孙文冷哼了一声,说:“从尸堆里爬出来的人,心肠能不黑硬吗?”
安康划船的技术很好,又快又稳,就算在芦苇丛里看不清方向,他也能顺着河流的方向,很快就找到了靠岸的地方。
看着越来越近的岸,我的心情一下沉到了谷底。
我闷闷道:“我想离开那个吃人不吐骨的地方,你又是什么原因想离开?”
公孙文看着越来越近的岸边,说:“我也有我不得不离开的理由。快靠岸了,你们保重。”
可是公孙文的话音刚落,岸边呼啦啦的突然冲出几十个人,将我们的小船团团围住。
我们几个简直惊呆了,这些人到底从哪冒出来的?他们怎么会知道我们会在这个地方靠岸?
这些人将我们围住后,其中一个人拿了个信号弹出来,朝天上一扔,一团黄色的烟雾在天上散开。
很快,郑衍和杜长丰就带着一队人马骑着马朝我们飞奔过来。
我们被官兵扯出小船,押上了岸,虽然没有用绳子把我们绑上,但两个人一组把我们每个人牢牢钳制住,简直插翅难飞。
郑衍和杜长丰很快就骑着马来到我们面前,看到我们狼狈不堪的样子,连忙跳下马,大喝道:“放肆,这可是我的老师,太傅大人,你们竟敢如此无礼?”
那些官兵连忙放开我们,迅速向后退去。
杜长丰朝公孙文行了一个礼,公孙文眼向天翻了个白眼,没理他。
杜长丰也不和他计较,笑了笑,识趣地往郑衍身后退去。
郑衍走到公孙文面前行了一个礼,说:“老师有礼了。”
公孙文冷哼一声,说:“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