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是节目组临时用木材搭建起来的屋子,毫无章法可言,颇为简陋。房间里除了几床铺盖和木板床外,就只剩下一些基本的生活工具。
云归晚双手摊开,45度角仰望天空:“是我想太美了。”
江浔野同款45度角仰望天空:“这第一名,不要也罢。”
“此时,我想吟诗一首。”云归晚突发诗兴。
“哦?”江浔野饶有兴致地望着她,眉眼一如既往地张扬桀骜。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心急!
忧郁的日子里须要镇静:
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
云归晚看向江浔野,灵动的眼眸如秋水:“江兄,你感受到快乐了吗?”
“嗯,快乐。”他正儿八经的挤出一抹笑容,然后指了指木板床和铺盖:
“你睡床吧,我在地上凑合一晚。”
云归晚竖起大拇指:“江兄不愧是绅士,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罢依依不舍地将神秘嘉宾特有的睡袋递给他:“我的睡袋就交给你了,记得好好跟它培养感情。”
夜幕降临,简陋的小屋昏暗,云归晚在工具包中寻找到了蜡烛,微弱的烛光在两人之间摇曳,为这荒岛破屋增添了几分暖意。
正欲起身,身后的江浔野突然靠近她,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她惊愕的回头,他伸出手,轻轻地将两人的耳麦关掉,确保他们的对话不会被外界听到。
“你还记得我吗?”他凝望着她,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寂静的房间里里显得格外清晰。
云归晚看着突然靠近的江浔野,心漏跳了一拍。
他的眉眼一如既往地张扬桀骜,那双深邃的眼睛仿佛能吸走人所有的心神。又浓又长的睫毛掩住他的神情,让云归晚猜不透他此时的情绪。
她努力回忆着过去,但脑海中关于他的记忆却是一片模糊。她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哆哆嗦嗦地说:“听说我们高中是同学?我不太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