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大人,你这就不地道了。”
“所以,你要说实话。”
阮即安看着面前的年轻人,年纪轻轻却不怒自威,气质内敛,语气平缓却不容拒绝,知道绝不是一个虚张声势之人。
“大人,不管你信与不信,一开始,在下利用这药观音,的确是为了救百姓,他们不信药石,只信鬼神,甚至屡屡闹出人命。我们回春堂的药观音一不害人、二不谋利。”
楚青钺点了点头,“这是我站在这,让你好生说的原因。”
“实不相瞒,这药观音一事,乃是经过一个高人指点,利用神佛一说,解那些百姓之忧。而在下有一个朋友,当年遭人暗算,不仅身体落下残疾,还中了毒,每到月圆之夜,便会癫狂,这药观音中有一药物,会克制他毒发,所以在下方才编出了月圆休整的说辞,实则是将观音,留作朋友私用。”
“哦?还有这种毒?”楚青钺是闻所未闻,“那你这次观音丢失,你那朋友?”
阮即安神色有些落寞,“他身上的残疾,是一辈子都好不了的了,但身上的毒素,经过了七年时间,早已好的七七八八了,再也不需要了,但这已是多年的习惯了。”
楚青钺点了点头,“你们阮家世代经营药材,应当知道到底是何药材起了作用,还有,昨日在作家,我看你神色有些异常,是不是看出来,他们是中的什么毒。”
阮即安犹豫了一下,回答道:“没错,他们的确都是中毒,而且绝不会是通过口鼻吸入,而是通过口服。”说完他脸上露出一个不解的神色,“那种草药,俗称疼死牛,泡水后可用作杀虫用,西北一带农户里常用,但服用后,肚子疼痛难忍,不会立即死去,而是要足足疼几个时辰,但…”
“但他们就住在左家一墙之隔,若是求救,一定会且没有剧烈挣扎过的痕迹。”
阮即安点了点头,“阮某才疏学浅,这世间或许有中毒症状相似的毒药,所以才没有在大人面前班门弄斧。”
话没说完,身边冷不丁出现一个少年,将阮即安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发现是楚青钺身边那个矮个侍卫,正凑在楚青钺身边耳语,楚青钺听完,大步流星的从回春堂走了出去,直奔左家别院。
“呕。”谢猛扒着门框,正在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