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这很荒唐。”楚青钺在屋子里踱步。
“我想过你是鬼是精怪,是别人给我做的局,但是无论如何我都不能看破,只有这最匪夷所思的,或许才是答案。”
叶怀昭深信不疑他是楚青钧,一度以为这不过是楚青钧的恶作剧,毕竟他跟楚青钧只是儿时玩伴,长大后虽然多年未见,但一眼便能看出认出,他就是楚信鸿的儿子。但仔细推敲,跟他同岁的楚青钧已经是独当一面的少将军了,私自回京便是重罪,而他这几日也打听过,没有任何诏令让其回京。而且现在仔细看来,楚青钧右边眉毛有块小小的疤痕,这个青年没有。
楚小刀看看叶怀昭再看看楚青钺,完全懵掉了。
“我让你去看净空,便是为了确定我的猜想,宜妃只在恒昌二十年代替皇后施粥,而你,应该也只在那一年出现在慈恩寺。”
叶怀昭跌坐在椅子上,还是一脸不可置信。“太荒唐了。”
“我也不知为何会这样,约莫跟这个东西有关。”说着从袖子里拿出那个散发着幽光的铜镜。
“怎么在你那。”叶怀昭大惊,摸向自己怀中,随即满脸不可思议,他拿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铜镜。
楚小刀站在两人中间,他接过来,将两个铜镜翻来覆去的看了看,“一模一样,重量都是相同的。”
叶怀昭张大了嘴:“这是我爹留给我的,你怎么会有。”他看着镜子背面那个图案,心情复杂。
“我在你家捡到的。”他说着指了指隔壁,“就在你书房靠近院子的窗格外面。”
“我的狗没有咬你?”书房后面的院子,便是他养狗的地方。
楚青钺摇头。
“太子殿下,哦不,应该是皇上了,可勤政爱民?”叶怀昭吃惊完,忽然有种隐隐的兴奋,他现在等于是能够洞悉未来啊。
楚青钺看了他良久,叹息说道:“前太子谋反,失败后自缢了。”
“哐当。”那人手里的杯子都掉了下去,他掏了掏耳朵,满脸不可置信的说道:“谁?谁谋反?”
“杨景文。”楚青钺看着他震惊的眼神,一字一顿的说道。
“他疯了吗?他是太子,等…他就是名正言顺的。”叶怀昭喃喃自语,忽然警惕的果断转头:“你到底是谁,骗我有何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