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芸知道兄长好奇,就耐心道,“比这大的叫储物袋,最大的能装下咱们家院子,还有更加高级的,叫储物戒、储物镯,能把咱们福安镇装进去。”
兄弟二人一阵惊呼,难怪都说神仙好,有这东西在手,那还了得?岂不富甲一方?
羡慕归羡慕,但是这东西是老天爷给的,讲究个缘分,只能寄托给来世。
王掌柜道,“三妹,你什么时候去姓安的那个小郎中家里,去吓唬吓唬他,让他交出那个黄泥巴,非常值钱。张家老东西不惜用全部家业来赌,肯定是好东西,你要用不上,就送给我们,也好当做传家宝。”
王芸毕竟是修行人,她知道不可随意干涉凡间事物,联想到杜鹃谷主的再三嘱咐,她不禁有些疑惑,难道福安镇上有什么问题?为什么谷主告诫她只能待在家里,不让她出门呢?谷主应该知道些什么。
王芸沉思一下道,“二位兄长,你们所说的的确有些奇怪,我甚至怀疑那位安郎中和我一样,也是修行人。你想想,他能轻而易举的对付胡爷,而且一开始就胸有成竹,没有特殊手段他敢?最重要的是,他对钱财视为粪土。即便他是皇亲国戚,也不可能面对二十多万的财物不动心。最后,他对张员外死去的善后很上心,像是在弥补一种缺憾,这像是一位玩世不恭的世家子弟所为吗?”
兄弟二人一惊,他们可从来没往这方面去想。王员外问道,“他要是修行人,为啥在福安镇一呆就是七八年?不应该和你一样,住在洞天福地里享清福吗?”
王芸摇头道,“我们修士也讲究个修心,特别是遇到修行瓶颈时,就去世俗界里历练道心,游戏红尘,笑看人生百态。不过,那是元婴前辈所做的事,难道说……”
王芸想到这里,心中一惊,不敢想下去。
王家兄弟听到这话,也是一惊,王掌柜问道,“三妹,你是说安郎中比你还厉害?他就是专门来笑话我们人生百态的?”
王芸摇头道,“没打过照面,我不知道。他就一个人吗?他腰间有没有挂着两三寸大小的小袋子,或者是手指上有没有戴着戒指?”
王掌柜道,“有一枚扳指,没有见过小袋子。这能说明什么?我和大哥手上不都戴有扳指吗?有钱人谁不戴这个?对了,他有一对儿女,双胞胎,七八岁左右,长得粉嘟嘟的,非常可爱,听说还有个妻子,美貌如花,我没见过。张六就是因为垂涎人家妻子姿色,才被他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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