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整个一楼大厅,只剩下刘长旭和那个年轻人。
刘长旭见到这个场景,顿时,发现了一个过去自己严重忽略的问题。
过去,刘氏家族因为族人较少,并没有设立执法堂这样的机构专门管理处罚犯错的族人,也没有完善严格的家法约束族人的言行。
如果族人犯错,大多有长老会研究处理办法。
这样的管理办法,如果在过去,家族修士数量较少的时候,还能勉强应付。
可是随着家族修士数量的极速膨胀,这样的管理办法,可就行不通了。
要知道刘家现在的长老会可是由金丹真人组成,堂堂金丹真人总不会因为炼气小辈犯错,单独开会研究吧!
也正因为,家族在制度机构设置上的缺失,给了一些心术不正的族人胡作非为的机会和土壤!
刘长旭现在知道,这样的情况必须改变,他可不想因为少数家族纨绔败坏了家族声誉,为整个家族引来祸患。
正当刘长旭思考如何处理此事之时,那个年轻人也意识到了自己刚刚的愤恨之言即将为自己引来祸事,只是此时后悔已经无用,脸色变幻了几次后,年轻修士终于恢复了坚毅的表情,他要看看那个纨绔会如何对付自己。
正在这时,茶楼的掌柜过来了,见到还坐在这里不走的年轻修士,道:
“道友还是赶紧走吧!不然那个刘家少爷带人过来了,不仅你自己倒霉,连带我这个茶楼恐怕也要遭殃!”
这个茶楼的掌柜头发花白,身材精瘦,也是一个筑基中期修士。
年轻修士见到筑基中期的茶楼掌柜都惧怕那个刘家大少,眼神中顿时陷入绝望之色。
自知前路已断的年轻修士,旋即冒出一个疯狂念头,反正左右都是个死,干脆自己当众揭发刘家大少的恶行,他要看看刘家那些高层会做出怎样反应。
“道友不必惧怕!在这刘家坊市,那个刘家人总要顾及一下影响吧!”
坐在不远处的刘长旭,忍不住劝慰道:
“道友有所不知,那个刘家大少名叫刘相宝,是刘家元婴老祖嫡亲血脉,别说我们这些散修,就是普通刘家族人都不敢惹!
更可恨的是那个刘相宝,精通采补之术,被他强纳入门的妾室,很多都被他采补的修为倒退,甚至有的都被他活活折磨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