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底下,熟悉王宣的凌晨问道:“这些亲戚,你是什么态度?”
王宣的心性在进入大学后几年,变化特别大,她对于王宣还算了解,而王父王母,实际上已经不清楚真实的王宣了。
王宣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怀里,道:“以后多半是和他们没什么交集了,这是必然。
给他们些富贵没有问题,想走修行路也没问题,但我要斩断他们为恶的触须,立下规矩,让他们没有机会将欲望无限延伸,最终发酵成腐朽的恶臭。”
“这样也好,他们因为你的关系,或许财富和修为会攀升的很快,可自身只是个普通人。
德行不够,面对远高于他们的诱惑、问题,路总会歪的,不能歪了就拖累你,让你操心。
就像我,我清楚自己修行天赋一般,修为提升是你的呵爱,我也融不进同境界的修行圈子。
真要和同阶修行者在外闯荡,也是自找苦吃,更给你添麻烦。”
凌晨知道王宣要强,当年天赋受损,一个人在外闯荡,生死危机多少次?可都不愿和她讲,也不愿回家。
他不喜欢给人添麻烦,实际上更讨厌别人给他招惹莫名其妙的麻烦,尤其是蝇营狗苟、狗屁倒灶的事情。
王宣笑道:“我这人很矛盾,有时候狠心,有时候念情。”
“说到底,还是要分人,你认可的人,给你添麻烦你也不会厌烦。心性让你不喜的人,哪怕只是瞥见你都会觉着恶心。”凌晨说道。
王宣哈哈大笑,恶狠狠的亲了凌晨一口。
“这天底下除了我自己,恐怕没有人比你更了解我,更理解我了。”
这个女人从他步入大学就认识了,相识相知七八年才确定关系,等到了一线光明。
而他有了现在的成就,如何忍心辜负这样一位女子?
尽管她不够完美,不如那些圣女般天资卓绝。
可能在他微末之时便能长久陪伴的女人,就这么一个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