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轩转头看向张老实,他已经由最初的喜悦兴奋,变得沉寂、伤感了。
“张老实,你每次运酒,都是从红砖村出发吧?
是不是十次有八次,都会路途有损,破裂些坛坛罐罐?
尤其是红砖村的最甚?”
张老实一副愕然样子,这,还有什么究底不成?
丁轩接着说道:“烧砖和烧精致的酒具不同,红砖村没有那过硬的手艺!
别的村,恐怕教的也有私藏保留。
如果,贪婪的黄家,再继续偷工减料、缩减工时、降低酬劳。
那么,更为精细的坛坛罐罐的酒具,怎么会烧的好?
运输路途遥远,再有些颠簸的话,破裂损钱,就毫不奇怪了。”
张老实这时,才明白过来。
自己这些年的霉运,竟然大半都是拜廖老头所赐?
丁轩看到张老实暴怒的样子,摇摇头:
“这里面,廖老头的原因当然有,他的本意,无外乎给红砖村找些发财的路子,让村民的日子好过些。
但,黄家的圆洞制杯坊之恶,应该还是你霉运的最重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