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诞生于近古，在这世间存活数万载，肉身虽然腐朽，但修为已经达到傲绝世间，天妖殿的那尊石妖，蛮神血祖都未曾放在他眼中。

可当他面对眼前人时，他根本看不出深浅，甚至每当他想要继续探查时，潜意识都会拼命给他警告，告诉他绝对不能这样做，会死！会死的很惨！

“哦！说说看，为什么不可能！”

秦渊不紧不慢的抿了一口茶水，而后将目光落在波禹身上。

这这一眼，却好似两座太古神山压在胸口，让波禹本就不稳的神魂，差点离体。

“前辈又何必打趣于我？”波禹不禁苦笑一声。

“嗨！有些事本座确实知道，却也知悉不详，还得从你这儿佐证一番。”

“如此，吾自然知无不言，就是不知前辈想从哪里开始？”

“就从那所谓的成仙路说起吧！”秦渊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