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坐在猪头上,鼻子耸动着分辨空气中的味道,耳朵一动,有什么东西在“唰唰”游走。
声音很大,像是蛇一样,却比蛇要急得的多。
祝余的鼠脸上露出个迷茫的神色,他第一次对秘境内的生物感到陌生。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似蛇又不是。听又听不出来,他眼神又不好,真是急死鼠了。
祝余分辨不出,只能提醒其他人,让他们保持警惕。
陈清润跟在宋卿云身侧,感受到蹄子下面湿漉漉的,顺带低头喝了一口水,感叹的哼哧了几声。
“哼哧哼哧。(马上就不会挨饿了。)”
“唰——”
一条拳头粗的荆棘忽然竖立在她眼前,猪眼睛不好使,陈清润以为是蛇,她倒是不害怕,张嘴就去咬。
咬下去才发现是扎嘴又难吃的荆棘。
“唰唰——”
荆棘本来是在寻找祝余的位置,都快找到了,被突然起来嘴巴给吓了一跳,它看不到眼前有什么,但是被咬的感觉还是很痛的。
吃痛的荆棘瞬间缩了回去,伺机寻找着标记好的气息。
可奇怪的是,气息明明就在附近,却怎么都找不到,它围着猪群,在附近团团转,愣是找不到一点祝余多余的气息。
祝余听着那声音在附近绕来绕去,却看不清是什么,一直警觉着发现好像没什么危险就放松了下来。
倒是陈清润,把嘴里的荆棘咽下去后,点评了一下,“哼哧哼哧~(这荆棘本来就不好吃,现在更难吃了。)”
“哼哧哼哧?(荆棘?在哪儿,我咋没闻到?)”
林如叙站在宋卿云另一边,他又饿了,可是植物长得有点慢,到现在还没发芽,听到小师妹说有荆棘,再难吃还是要吃点的。
可是他低头寻找半天,都没闻到味道,真奇怪。
陈清润抬起蹄子指指自己前方,“哼哧。(就在那儿啊。)”
即使林如叙现在顶着一张猪脸,陈清润还是看到了他脸上写着“你在逗我”四个大字。
陈清润扭头去看,被自己指的方向确实啥也没有,“哼哧?(咦?真的没有,怎么回事?)”
那她刚刚吃的是什么?真的是蛇?也不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