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在那蜿蜒曲折的道路之上,一位中年和尚闲庭信步般悠然走来。
他宝相庄严,身着质朴的灰色僧衣,背着行囊,手中稳稳地握着禅杖。步伐沉稳而有序,朝着这边不紧不慢地徐徐走来。
“二位施主,得饶人处且饶人呐,何况这位女施主分明尚未倾尽全力,不如就此化干戈为玉帛吧。” 中年和尚双手合十,对着火云二长老和三长老语气温和地说道。
火云二长老满脸的不耐烦,扯着嗓子高声叫嚷起来:“你这和尚,莫要多管闲事!此乃我等与她的私人恩怨,与你何干!”
三长老也随声附和,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屑:“就是,我火云派行事,岂容外人随意插手!”
中年和尚面色依旧波澜不惊,平静如水,轻声回应道:“阿弥陀佛,世间万物皆有因果循环。冤冤相报何时方能了断。”
中年和尚的这番话语似有似无,悠悠飘入双方的耳中,却给人带来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
朱颜将目光投向中年和尚,巧笑嫣然道:“还是大师深明事理。万事皆有因果,火云洞所行之事若是传扬出去,恐有损名门正派的声誉。”
中年和尚面带和煦如春风的微笑,转而对着火云二长老和三长老说道:“两位施主,何必为了一时的嗔怒之气,种下难以化解的恶缘呢?以和为贵,方能化解这场激烈的纷争呐。”
火云三长老瞪大了眼睛,声音愈发高亢尖锐起来:“你这和尚,竟敢教训我们!我火云洞可不是任人欺凌的软柿子,你莫要给自己招来无妄之灾!”
中年和尚不卑不亢,神色镇定自若,从容不迫地回应道:“贫僧并非有意教训,只是出于一片善意劝诫而已。倘若二位施主执意如此,恐怕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多难以预料的麻烦。”
朱颜见此情形,趁机插话道:“大师说得在理,我也不想跟你们过多纠缠。只要你们不再咄咄逼人,这件事就可以到此为止。”
火云三长老发出一声冷笑,嘲讽之意溢于言表:“哼!你以为你是谁呀?有什么资格来管我们的闲事?”
中年和尚轻轻抬起手来,潇洒地挥了挥衣袖,一道宏伟而璀璨耀眼的金光瞬间将火云洞二位长老布下的 “三焱伏魔阵” 轻松化解,那澎湃汹涌的灵力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将双方隔离开来。
火云二长老与三长老互相对视了一眼,两人的心中皆猛然跳出三个大字 “大悲寺”,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其中的利弊得失。
片刻之后,火云二长老很不情愿地说道:“好、好,今天就看在这位大师的面子上,暂且饶过你。不过,要是日后再让我们碰到,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说完,他们转身愤愤离去,身影显得极为恼怒。
朱颜朝着那中年和尚盈盈一礼,满怀感激地说道:“小女子朱颜,多谢大师仗义相助。”
中年和尚亦回礼,面带微笑道:“无需称大师,贫僧法号‘十难’,叫我十难和尚即可。”
朱颜不禁惊声道:“您竟是大悲寺的十难神僧。”
接着便向旁边的老乌和小喜道:“大悲寺的大师们皆是真正的出家人,慈悲为怀,普度众生,救苦救难。不像般若寺那帮秃驴,看似心怀慈悲,实则道貌岸然。”
意识到自己失言,朱颜赶忙解释道:“神僧,我不是说您,您莫要误会。”
十难和尚微笑着说道:“诸位过奖了,出家人本就应以慈悲为怀,此乃贫僧分内之事。”
朱颜又满含敬意地说道:“大师,今日您为我解困,他日若有机会,必当涌泉相报。”
“朱施主,无需他日,此刻便有个机会需要你相助。” 十难神僧轻声说道。
朱颜听到后觉得大悲寺行事果然与众不同,
笑了笑然后手舞足蹈地学着:按照以往感激地说:“大师,您的恩德我们没齿难忘。如果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十难和尚摇摇头:“施主,不必客气。” 旁边老乌和小喜咯咯地笑着。
十难和尚神色平静地看着活泼俏皮的朱颜,并不觉她有何不妥。朱颜正色道:“大师请讲,有何事我能帮得上忙的。”
“贫僧一路走来,发觉沧州境内众多百姓皆在医馆外排队求医,身体困倦乏力,瞳孔无神,探查其体内,发现火之精元相较其他精元少得厉害,便猜测可能被什么东西吸取了,一路探查便至甘州与沧州交界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