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闲那扇动的翩翩玉扇也是收拢于掌间,那将萧景升视如囊中之物的目光微微一缩。
“大师兄!”王铮欲言又止。
司徒闲用扇子扬了扬,示意他闭嘴。
玉阳子的额头上也是多了几道褶子:“师叔,这似乎不符合规矩吧?”
嗯,也不称呼玉葫长老了,直接上强度了!
“怎么,你是在质疑我?”栾玉斜睨着身旁的玉阳子,一向轻佻的神情有些渐冷。
是杀意!
玉阳子本想借此拉近关系,没想到适得其反,只觉得颈上一凉,慌忙低头:“弟子不敢。”
别看这位师叔一向惫懒,像是对任何事都毫不关心,可那手上沾染的血,却是足以堪比一方凡俗城池。
栾玉不咸不淡的再看了自己徒儿一眼:“你若觉得我有任何不妥之处,尽可回禀你师祖。”
“……”时澜心就很突然,自己好像没有发表意见吧?
不过自己这一向不着调的师父,今日居然一改往日风格,出乎意料的强势。
她精巧的鼻子耸动了一下,敏锐的嗅到了一丝叫做陷阱的味道。
有诈!
算了,配合一下吧。
“弟子不敢。”
“嗯。”
栾玉神情平淡,心中却暗爽不已。
桀桀桀,终于压了这丫头一回。
你告啊!
你倒是去告啊!
平时不是挺会打老娘小报告的吗?
这可是师尊钦点要看护的人,我看你拿什么告我!
定叫你被数落一顿,灰溜溜的滚回来!
甚至在看到时澜心不上钩的样子,栾玉心中还有了那么一丢丢的可惜。
这丫头啊,还是太警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