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电视台一楼大厅,随着几道尖叫声,转眼功夫就围满了人。
“白鸟,你没事吧!“
“咳咳咳……呼哧!呼哧!呼哧!”
此时的白鸟嗣双手扶住扶梯,瘫软在阶梯上,眼睛出神的望着被保安制服的男友,贪婪的呼吸着周围的空气,周边的声音已经完全听不清了。
刚才,她以为自己死定了!
她无法想象,一向老实憨厚的男友爆发起来居然如此可怕,甚至一点预兆都没有。
她再是看了一眼那位已经彻底失去了生机的领导,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慌与庆幸。
她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有人死在自己的面前,原来一根圆珠笔扎入脖子中,是那么的简单,噗的一声,仿佛像是简单的捅破了一张纸一样。
特别是长谷前辈那奋力捂住脖子却无力回天的画面,简直让人不寒而栗,那血液喷涌的速度简直太骇人了。
前台的小姑娘压根就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只顾站在原地尖叫。
但好在,好在男友没有将她选择为第一攻击对象,也好在对方只有一根圆珠笔,要不然,死的就是她了。
最庆幸的是,原本站在大门外的保安刚好在偷懒,在通道口抽烟,恰好走出来撞上了这一幕。
不然,就算自己不被圆珠笔戳死,也会被男友硬生生的给掐死。
对方爆发出的力气实在太大了,就像是老虎钳一般,死死禁锢了她的喉咙,仿佛要将她的喉软骨彻底给捏断。
同时也让她意识到,在一个愤怒的男人面前,千万不要试图刺激他,因为平日里看似任打任骂,人畜无害的他,一旦真的爆发出来,作为女生是完全没有抵抗能力的。
平时让着你,并不是真的懦弱又或者打不过你,仅仅是不想对你动手罢了!
大约十来分钟左右,警察就到场了。
整个过程,男友什么话都没有说,任凭警员给他戴上了手铐,可那双对自己恨之入骨的眼睛却是让白鸟嗣难以释怀,甚至有一种只要对方不死,自己就无法安生的念头。
毕竟,刑满还是会被释放的。
对方的眼神太怨毒了,完全不像是会善罢甘休的样子。
这让白鸟嗣多少有些后悔,早知道应该学西園寺在接触下一个目标之前将之前的关系断的一干二净。
可笑自己曾经还认为对方不懂得加一条保险。
眼下却是明明白白的给她上了一课。
“警察同志,我能不能不跟他坐同一辆车?”
因为是受害人之一,白鸟嗣也需要传讯回去做笔录,只是她已经有阴影了,压根就不敢跟男友坐同一辆车,就怕对方突然再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