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男人说---那两位大概率要被流放了,真是造孽啊。”
听到这话,楚玉挑了挑眉,说实话,她还真没想到对方竟然会这么作死。
“那宋氏天天在牢里喊冤,张嘴闭嘴都说是楚悦指使她这么做的,可又有什么用?官差把一切都查得清清楚楚,那药就是宋氏买的,连卖药的人都来县衙指认过了。这是怎么抵赖都抵不了的。”
楚玉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心里暗自想到,可不就是活该么,报应来得如此之快。
孙婶婶眼里闪过一丝同情,“可惜了珂丫头、还有二房的那两个小子,也不知他们还能说到什么亲事,宋氏真是糊涂啊,那悦丫头是什么样的货色,我一个外人都知道,更何况是她?”
她话里话外都透露着对楚悦的不屑,“人家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祸临头各自飞,我是真没想到母女也是这样,她俩在牢里骂的可难听了,那些官差现在把她们当成一个乐子来看,不过李家也好不到哪里去,就那个新纳的妾---肯定是给李允之戴绿帽了,盼娣估摸着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孩子了。”
楚玉这时终于发表了意见,“或许是天意吧,看在那是自己唯一的孩子份上,他亦或是李家老两口都会对盼娣的态度有所改变吧。”
孙婶婶突然压低了嗓门凑到她耳边,神秘兮兮的悄悄说道:“这事村里还没人知道呢,你可千万要保密。”
只见她停顿了片刻,继续开口,“你那二叔---就是楚老头家的老二,竟然给了宋氏休书,不仅如此,李允之也给了楚悦休书,你说说看,这俩人像是商议好了一样,一前一后的往牢里送,据说---那对母女当场就被刺激的晕了过去。好不容易醒过来后,宋氏看楚悦的眼神都不对了,若说之前只是口头上骂骂,现在就是恨不得悦丫头去死。”
她一个活了几十多年的女人,还是头一次看到母女成仇----能仇成这样的。
“真是报应,那云老婆子刚死,楚老头就因为这些事情病倒了。”
楚玉怔愣了一会儿,而后缓缓开口问道:“是被他的好儿媳妇和好孙女气病了吧?”
若是原主,肯定会想去‘慰问一番’,问问他可曾有过后悔,毕竟---当初的楚老头,为了云老婆子的两个儿子,把她们大房赶出家门。
不过她不是原主,凭着自己现在在族里的地位,哪怕她什么都不做,只是往楚老头家走一趟,说不定就会被族人误解成她要和所谓的叔叔、祖父和解。那群人在本质上和血蛭并无区别,被缠上就难以脱身。她是绝对不会给那些人任何机会的。
......
楚博简最近脸上的笑容就没落下来过,原因无他,王爷因为白糖的事情----竟然亲自回了信,不仅如此,信中还说他将亲自前来。
这可是天大的荣耀啊,他光是想想---心里就美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