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姑娘······”
“接着弹奏啊······”
瞬间,安静的百花楼变得嘈杂了起来。
回过神来的风秋雨,再次拨弄琴弦,曲调一转,附和这外面司空长风的《江南月》。
片刻之后。
外面的乐曲消失了,里面的琴声也停止了。
风秋雨赶忙一脸急切的叫来自己的贴身丫鬟。
“是不是,他,来了······”
风秋雨一脸羞涩,紧张的看着房间里,刚走进来的丫鬟,询问道。
“小姐,是司空公子。”
“他没有进来嘛?!”
“没有,现在已经走了······”
“哦!”
风秋雨闻言,脸上浮现出一抹失望的表情。
“这个司空长风,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大大的笨蛋,这种事情,还要让我一个女孩子先开口嘛!”
“蠢蛋,笨蛋,傻蛋,臭蛋······”
风秋雨气的紧攥着小拳头,对司空长风一阵怒骂,这可是看呆了一旁的丫鬟。
可能,能够让自己家小姐情绪如此激动的,天底下只有那位手持长枪的司空公子了。
深夜!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夜色更加浓了,周围也更加暗淡了。
北离,天启城的那座皇宫,依然是巍峨,壮观,气运绵延。
泰安殿中,太安帝端坐在龙椅之上。
大监浊清,跪在下面,低着头,不敢正视高坐之上的太安帝。
“浊清啊,这件事情,你办的真是令孤很失望!”
太安帝一字一句道,尽显威严,冷漠。
跪在下方的大监浊清,对着头,回应道,“这件事情是奴才办事不力,还请陛下责罚。”
太安帝双眸,深沉似水,只是紧盯着看着下面的浊清,并没有多说什么。
许久,他才缓缓开口道,“你是说,打伤你的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
“正是!”
浊清恭敬的回答道。
“他叫项问天,是稷下学堂李长生的弟子。”
“曾经奴才跟陛下汇报过,怀疑他是西楚余孽。”
太安帝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抹精光,平静的脸上,也惊起阵阵波澜。
“之前是将军府余孽叶鼎之,现在又冒出个西楚余孽项问天,这天下还真是要反了······”
虽然这句话太安帝说的很是平淡,但是那语气之间透露出的威严,杀气,狠厉,却是令浊清心中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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