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萌萌眼神空洞，像是失了魂似的。蒋涵叫了一声，她也没有反应。她只是傻傻的笑着，嘴里叫着妈妈，还去摸蒋涵的脸，“妈，妈你来了？”

蒋涵惊愕的看向她。

他眉头微蹙，叹息一声，“你出了这样的事，我总归有一份责任。于小姐，我会给你找最好的律师，你，你保重。”

于萌萌嘻嘻的笑，拉着他头发，“妈妈，妈妈陪我……”

蒋涵转身走了。心想，她似乎是受了刺激，这倒是正好。他可以让律师往精神疾病方向引导，估计能躲过刑事责任，但怕是要进精神病院待几天了。到时候再想办法让她离开精神病院。她变成这样，起因皆源于他的退婚。

他前脚一走，施静也过来看她。

施静在来的路上，震惊惊惧后，又开始高兴起来。老东西死了，还是被别人杀死的，这，这真是太好了！

她看向于萌萌。

于萌萌抓着她，嘴里直叫妈妈。“妈妈，妈妈陪我……妈妈，妈妈……”

施静撩了撩发，笑着说，“你疯了？你这小姑娘，疯得真是时候。不管你是真疯假疯，我要感谢你，那老东西我早就看厌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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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静眉飞色舞的走了。

看着她扭着腰离开，于萌萌眼里隐隐有泪光。

施静走出警局，在门外看见了蒋涵，他盯着她，素来温和的脸上带着阴色。

施静柳腰款摆的上前，手指撩发，“你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