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贤莺也紧紧抱着石宽,感受了热烈之后的余韵,软绵绵的答着:
“没看,我听柱子说了。挖矿可是个苦力活,不给工钱还要干上半年,真不知那些人是怎么想的,把人逼急了,不怕人造反吗?”
石宽和文贤莺所想的不一样,他才不关心造不造反,他又问道:
“你们家也有三个男丁,你说牛镇长会不会把你哥你抓去挖矿?”
“挖呗,最好把我爹抓去,让他干干这苦力活,免得他……”
文贤莺没有把话说下去,她是想说免得她爹到处出去寻花问柳的,可这种话她实在不好意思说出来。其实她这也是气话,她知道她家不可能被抓去挖矿。她爹神通广大着呢,就算牛镇长硬要来抓人,那也会找个人顶替去挖的。
“你爹干苦力,呵呵呵……”
石宽嘿嘿笑着,他也是没把话说完,只是摇晃了两下。他是想说文老爷干苦力,干这种苦力还差不多。可是比喻的对象是文贤莺,他不能说下去。
被石宽这么摇了两下,文贤莺还以为石宽这么快又想了呢,握拳在那背后捶了一下,有点羞涩的问:
“你说我会不会怀了你的孩子啊?”
“你又不是男人,肯定会怀呀。快怀快怀,给我生个儿子。”
石宽说着,又坏坏的动了两下。
文贤莺再打了一拳,娇骂道:
“我感觉高枫可能怀上了。”